22
  当晚李新君便带着人去了拆迁区,从那里扒出来一个被折磨的不成样的男人。经过连夜突审,得知此人正是闯进夏李家的第一个男人,在夏李家采集到的那撮纤维样本的主人,也是夏李的前男友。
  当然这是汪予建给李新君提供的线索,那晚告别李新君后,汪予建飞速通知了赵斑,让他在警察赶到前逃走。
  李新君知道,抓住这个男人,其实无论对于神偷案还是追查师父的真正死因,都没多少意义。但这细小的突破,却让整个警队的士气振作了不少,在领导面前多少也有了点交代。
  而且在审理过程中,李新君发现这小子身上还牵连出别的案子,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警队这边忙着连夜审案子,汪予建却趁黑再次摸进了夏李的家。
  他从主卧的窗户跳进夏李家的时候,她刚刚洗完澡,正拿着吹风机吹还在滴水的头发,身上只松松的穿了件丝质面料的珍珠白吊带裙,裙摆刚刚能遮住屁股的轮廓。
  汪予建看见她这个样子,欲火差点冲破天灵盖。
  夏李站在卫生间看见站在客厅里的汪予建,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手里的吹风机滑落到地上,呜呜的热风烫的她的脚背一阵钻心疼痛。
  “啊!”夏李收回目光,扶墙躲开热风,还没来得及去捡,眼前巨大的黑影一闪,她被一只大手拦腰提起,接着吹风机被断了电,汪予建喘着粗气在她耳侧低语:“总是这么不小心”。
  他呼出的气很热,烫的夏李耳朵阵阵酥痒。她扒拉着汪予建的胳膊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老老实实陷进他结实的胸膛里。
  “你怎么来了?万一,万一…”。他惊恐的看向门的方向,生怕李新君会在这一刻破门而入。
  “我想你,”汪予建说着便吻上夏李的唇,极尽克制的只流连于她柔软的唇边,压下了入侵她口腔的冲动。
  夏李实在太美了,他还从未如此清晰的欣赏过她的身体,而且是在她丝毫不反抗的情况下,他的手顺着她的肩头轻轻往下滑,顺滑的真丝睡裙也不及她的皮肤滑腻柔软,那美妙的触感让汪予建恨不得能一口吃了她。
  “夏李,我想你,想狠狠的爱你。让我爱你,让我爱你好不好?”他轻吻着夏李央求。
  其实夏李的脑子里也一直在想他,可是她还要应付李新君,时时刻刻担心汪予建被他抓住,所以没办法像汪予建一样不管不顾。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离零点还有不到一小时,她不知道李新君会不会半夜又赶回来,她不敢答应汪予建的要求,怕两人万一做着的时候被李新君抓个正着,到时候没办法收场。
  “明天,明天我们去外边,另外找个地方。这里不安全,乖,你快走…嗯——”。
  夏李的话没说完,唇齿便被一股蛮力撬开,汪予建的舌头强势的钻进来,纠缠着她的舌头摩擦挑逗,根本不给她往下说的机会。
  突入其来的热吻,让夏李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李新君像个阴晴不定的威胁,让她觉得害怕。可越是被这种惊吓笼罩,她越期待和汪予建私会,仿佛在刀尖上跳舞,有直抵骨髓的刺激。
  “没关系,他今晚,他今晚可能没时间来打扰我们。我,夏李,我没有太多时间,我们快点做可以吗?我想你,时时刻刻都在想…”。汪予建呼吸急促的边吻她边低语,时不时的还暼一眼墙上的挂钟,急不可耐的牵起夏李的小手,直接顺着自己的裤腰探进去,把早就硬起来的性器塞进她手里,让她更直观的感受到自己到底有多想她。
  夏李的手被烫了一下,本能的想往外缩,可汪予建好像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敏捷的把她的手给捉了回去,强硬的让她握住那根胀的尺寸吓人的东西。她含着他捣乱的舌头,忍不住哼哼了两声,想说什么却完全没有机会,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脚下突然一轻,双唇离开汪予建的钳制,接着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我们,我们去床上,这次去床上做,让我好好看看你。”汪予建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嘴角挑起痞气又风流的坏笑,大手托着她的蜜臀往上颠了颠,转身就出了卫生间,还没忘顺手关了里面的灯。
  夏李一直喜欢睡宽大的双人床,虽然她只有162的身高,体重也才刚够到100斤,可她的大床有2米乘2.4米,她一个人睡的时候,可以满床上打滚扑腾。
  汪予建似乎也对她的大床很满意,抱她进了卧室以后,近乎神圣的把她平放在床上,手动把她的双腿并直,又很认真的把她短的过分的吊带裙一点一点整理好,让裙边恰好能遮住她最害羞的部位。
  夏李躺着想笑,汪予建一本正经的样子,她都要怀疑下一秒他会拿出玫瑰花摆在她的周围,然后再倒杯红酒跻身过来,两人碰杯喝一点,他再来句新婚快乐。
  “你要干嘛?”夏李忍不住娇声问了一句。
  汪予建伸出手指比了个“嘘”的姿势,然后弯下腰,他脖子上的弹壳吊坠碰撞出清脆的叮当声,下一秒,湿热的触感从夏李的脚趾传来,她猜是汪予建含住了她的脚趾,接着一路往上,那触感游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像是点火的惯犯,走到哪里都留下欲望的标识。
  当他炙热的呼吸抵达夏李的两腿中间时,她忍不住浑身颤抖,喉间哼唧了几声,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但是双腿并没有用力并在一起,不管和汪予建亲密的时候她心底有多么的羞涩,她的身体渴望他是真的,被他的呼吸占领的那处软肉缝隙,早在他出现在客厅的时候便有了渴望,此时更是如同沼泽一样湿泞不堪,她越是隐忍欲望,那里越是湿淋淋的展示渴望。
  终于,她最想被安抚的那一线地带感受到了他的亲吻,接着是灵巧的舌尖挑开入口,翻找到凸起的小扣子,按压、摩擦、钻营、勾连…苏爽的麻痒瞬间传向全身,夏李紧绷的手脚有一瞬间的酸软,双腿不受控制的张开一些弧度,像是对伏在她腿间的男人的奖励。
  她微不可察的主动没有被辜负,下一秒她只觉得那缝里的软肉被一股温热有力的吸力纠缠,仿佛要把她那里面最敏感的神经全都吸出来,揉搓安抚,安抚后再揉搓成更深的渴望。
  夏李终于受不住的呻吟起来,口中含糊的叫着他的名字:“汪…予建,予…予…嗯,嗯…啊…”。
  他忘情的亲吻如同温柔的海浪,一层一层从她的脚边拍向腿弯,再拍向敏感的下体,接着是挺起的双乳,一下一下试探想把她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
  汪予建实在太会折磨人了,夏李在他那根舌头的攻势下,腿越张越开,双手也从抓握床单到抚摸他的头顶,他的发质很硬,扎在手心里痒痒的,和被他亲吻挑逗的下体一样痒,痒的深入骨髓。随着他舌尖顶弄的速度加快,夏李有一瞬间立刻就要泻了身交代在这儿。她在汪予建身下,高潮总是来的很快。
  就在她的呻吟声逐级攀高的时候,软缝里的湿热舌尖突然退了出去,夏李情不自禁用力抱住了他的头顶,酸软的腰肢用力想把上身撑起来,她想坐起来看着汪予建的脸,看他那双溢满情欲的眼,看他伏首再次把舌尖抵在自己充满渴望的软缝里。
  但是汪予建动作比她快,她的目光刚想探寻他的头顶时,汪予建已经从她双腿中间抬起头,还是透着痞气的温柔坏笑,唇间沾染着半透明的黏腻物,夏李知道那是从她身体里产生的欲望,是对他的渴望。
  “这么急?”汪予建语气里全是挑逗,然后密密实实压住夏李的身子吻着爬上来,腰腹用力抵住她的身体,慢慢的,很深情的吻住她的唇,夏李像一条缺水的鱼,他的唇齿如同甘霖,一下子让她感受到了短暂窒息后大口呼吸的快感。
  不过亲吻并没能持续多久,汪予建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坐起来,做着禁锢她的姿势,居高临下脱掉她身上唯一的衣服,像欣赏宝贝一样细细的从她的脸一路看下去,仿佛她是易碎的白玉,他的目光很认真的在她身上流连,但是一直不敢伸手触碰。
  夏李被她看的羞涩到不行,整张脸涨红起来,别扭的扭头看向一边,嘴边抱怨着:“有完没完?你老是这样看,到底还…嗯——嗯…”。
  到嘴边的话,夏李突然就说不出了,汪予建摊开大手贴住她的乳尖,像碾压小珠子一样来回的揉,他的手掌很粗糙,指节掌心处都有陈年的老茧,每每刮擦到夏李的乳尖,都会传来麻痒奇妙的触感。
  “你真美,宝贝,你真的很美…”,汪予建动情的赞美着,俯下身看进她被情欲涨满的双眼,那里面水色荡漾,让他无比痴迷。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的观赏她的身体,虽然这美好的胴体他五年前就拥有过了,今天下午也重新拥有过,可是他从未如此全面、完整的审视过。
  “夏…我爱你,我,我爱你,一直只爱过你…”,汪予建认真的说出自己觉得烫嘴的话,他只喜欢过夏李一个人,和她唯二的近距离接触,都是被洪水般的激情支配,此时终于有了片刻的温情,他觉得此时被涨满的心脏,被幸福填满的那种感觉,应该就是爱。
  其实夏李也不敢轻易的说爱是什么,从情窦初开到如今的而立之年,一直有不同的男人围绕在她身边,有看的顺眼的,偶尔谈个恋爱也是有的。最近还多了一个像李新君这种看起来和她不搭嘎,却莫名其妙发生了一整夜的关系的男人。
  可是所有男人里,最让她难忘那个就是汪予建,五年前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救了她,又和她有了亲密关系,但是他不愿意告诉她自己的名字。
  夏李平躺在床上仰视着他的脸,五年的时间让他改变了许多。初次相见时,汪予建应该只有二十出头,可他却沉稳寡言的像个老人,总是拿冷硬的后背对着她。此时回味起来,那时的他和现在的李新君倒极为相似,仿佛身上背着一座山,睿智而又悲悯的看着这个世界。
  是什么让汪予建变成了现在玩世不恭的模样的呢?夏李的思绪正兀自飘荡着,跨坐在她身体上方的汪予建突然单手扯掉了身上的黑色t恤,嘴角挂着花花公子一样的笑,打量夏李身体的目光仿佛已经把她染指品尝过了,双手动作浮夸的解开工装裤的扣子粗鲁的褪下去,狰狞的肉棒直挺挺的展示在夏李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