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跟他跑了(H)
  身前的夏舒还在挣扎,他将她搂在怀里,结果被狠狠踹了一脚膝盖,疼得要命,但他还是没有松开。
  “你们在做什么!”
  夏舒看到温特站在他们身后,她有些慌乱,她有种自己出轨被抓到的窘迫感,但乔白旬笑嘻嘻地继续搂着她。
  “叙旧而已。”乔白旬笑得灿烂,“怎么?这是你很重要的人吗?”
  乔白旬知道,夏舒只是个血奴,在这个副本里甚至起不到什么作用,对温特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
  “是。”温特一把把她拉过来,“很重要。”
  乔白旬愣了好一会儿,他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看到温特带着她走远,甚至在他面前用了瞬移魔法。
  “莫奈先生,主人请您到餐厅用餐。”管家及时出现。
  这是什么意思,直接当着他的面把夏舒带走了,这不符合逻辑,在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必须要弄明白。
  被带走的夏舒一瞬间回到了房间,被他压在床上,一打响指窗帘全部拉下,周围昏黑一片,她眼前一片黑暗,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主人?”
  “我给你准备了奶油蘑菇汤。”
  “啊?”
  “还给你准备了小蛋糕和好看的裙子。”
  “……谢谢。”她不明所以。
  “你背着我跟乔搂搂抱抱。”
  “……我没有。”
  温特很是生气,“我看到了!我亲眼所见,你们抱在一起,你很喜欢他,你为了他要离开我?”
  “我没有。”
  “我刚才还想放过你,顾念你是第一次,不敢太重,可是你居然只想着离开我,难怪下午对我这么冷淡,是不是早就知道乔今天要来,所以等着他带你离开。”
  “我不是——”夏舒有些急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也要离开我!”温特不断地重复这句话,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身上穿着的裙子瞬间脱落,冰凉的空气让她有些害怕,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他强迫着打开身体。丝绒质地的床铺很柔软,直接接触皮肤有轻微痒感,可她现在完全动不了,只能听从他的安排。
  “你冷静点——”夏舒企图唤醒他,可是没用,现在的温特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
  粗硬的肉茎已经抵在穴口,他刚才怎么都没有进去,但现在毫不犹豫地挺进,只是进了一点而已,就感觉到软肉的吸吮,比摩擦爽快几百倍,他深呼吸一口气想要进得更深一点,可是似乎顶到了什么怎么都进不去。
  不算疼,夏舒怎么说都是有过经验的,只是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不好受。
  温特将肉茎轻轻往下压,很顺利就挤进去,里面更加温暖湿润,完全包裹着肉茎,吸引着他继续往里。只是里面太紧致,不管怎么挤都很难进去,他只能浅浅抽插着,抽动了几下之后,有水液润滑着两人的交合,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他忽然知道应该怎么做,不断地浅浅抽插着,他俯下身想要亲吻她,她别开脸,不肯接吻,那些没能落在脸上的吻都落在她的脖颈处,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他亲得很仔细,哪里都不愿意放过。
  身下的动作也没停,肉茎已经挤进去一半,他把她的腿分开,夹在自己的腰间,又挤进去一些,里面已经很是湿滑,就算她一直没给他好脸色,水液倒是出了不少。
  抽插的幅度逐渐变大,他几乎贴在她身上,不断地进出着,动作也没变,只是保持同样的姿势,狠狠抽动,想要把胸口的怒气都发泄出去——
  谁让她想要离开自己。
  就算没有技巧,夏舒都已经到了一次高潮,他的肉茎在横冲直撞,时不时撞到藏在软肉间的敏感点,她浑身颤抖着,不自觉夹紧他的腰,软肉收缩着,咬得肉茎在里面跳动着。
  实在是太紧了,温特额头冒了层汗,比在外面摩擦不知道舒爽多少,他之前怎么完全不知道这种极乐。他压着她的肩膀,还想要更多,却看到她哭了。
  他耐下性子问:“怎么了?”
  “……没事。”只是到了高潮所以忍不住哭而已。
  “怎么可能没事,你哭得床单都湿了。”温特不信。
  “下面的床单不也湿了!”夏舒反驳。
  下面的床单确实湿得不像话,到处是他们交合产生的体液,温特动得很厉害,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体液,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交合处早就泥泞一片,根本看不清原本的模样,他用了清洁咒,想要看清那里的模样。
  水液确实都被清理干净,那些黏在穴口的白色浊物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但是润滑的水液也干了。
  夏舒气得扔了他一个枕头,正好砸中脸,现在肉茎卡在里面,出也出不来进也进不去,尴尬得很。可是肉茎很舒服,被软肉紧致包裹着,她生气了,里面的软肉也生气地吸吮着肉茎。
  “我不跟你做了!”夏舒气得想要起身。
  两人的性器牵扯着,她动一下都疼,没有水液润滑,肉茎在里面动一下就扯着她的软肉,疼得厉害,这个人真的是傻子,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现在一点儿做爱的感觉都没有。
  温特不服气,“不行,你不跟我做要跟谁做!”
  “反正不跟你!”
  “你不许跟乔跑了!”温特越说越生气。
  “懒得跟你废话。”夏舒懒得跟她争执这些。
  温特俯下身,含住她的乳肉,轻轻舔舐着她的乳尖,没什么味道,但是带着她身上的清香,他吃得很开心。他担心自己的尖牙会磕破她的皮肤,所以舔得小心翼翼。
  她闷哼几声,交合处重新分泌水液,他舔得没有技巧,但是重在舒服,她能感觉到他的小心。在这样阶级分明的时代里,他居然还能这样对自己,还真是难得,但是她生不出什么喜欢的情绪。
  他对自己就像主人对小宠物一样,高兴了就好一点,不高兴就摆脸色,她又不是真的奴人。
  温特喘息着,“喜欢这样吗?”
  肉茎猛地顶到底,她皱眉发出呻吟声,她不需要回答,肉茎已经开始新一轮的抽动,沉浸在情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