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求无用,子宫都要被操穿了
  “救命……啊啊……又来了……”白木槿抽搐着,趴在棺材上抽泣哀求,“夫君救我……啊啊……小屄又被父亲的大鸡巴操泄了……呜呜呜……大鸡巴操得太深……插到我的肚子里来了……啊啊……”
  一声接着一声的婉转哭求不仅没能换来景闻铖的怜惜,反而令所有在场的男人都热血沸腾。
  他们大吼大叫,七嘴八舌地说着要景闻铖狠狠操了这小屄潮喷的儿媳,景闻铖也没让他们失望,铁杵一样硬烫的大鸡巴完全不曾因为儿媳的高潮哭叫而停下,反而每次都故意捅开宫口,不将她的小子宫操个结结实实就不肯抽出来。
  “哭什么?”景闻铖又是重重地一顶,丰腴的臀瓣被他撞起层层肉波,“你只同他说我操得深,却不提你这小屄将我夹得有多紧,既然喜欢挨操,又何必哭哭啼啼,是嫌我操你的力气不够大,还是埋怨我冷落了你这对勾人的大奶子?”
  他双手绕到儿媳胸前,握住两团在棺材盖上不住蹭动的双乳,揉搓着硬如石子的小奶头,像是要从她奶子里挤出奶水一样,用力地拉扯捏弄,将两个嫩嫩的小奶头都捏扁了去,身下赤红的大鸡巴仍是粗暴地捅操着,用蛮力硬顶开高潮中抽搐的媚肉,享受着里面不断收缩的吸裹,大龟头用力撞上三五下,就有热腾腾的淫水涌出来浇在马眼上,让他爽得头皮发麻,牙关紧咬。
  “父亲……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小屄受不住了……我也不想哭的……可是大鸡巴操得太深了……肚子都要被操穿了……啊啊……小屄又要喷水了……”
  赤裸的娇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白木槿看着自己的奶子被公爹捏得可怜又淫靡,嘴里的求饶声也在他大力的撞击中变得断断续续,高潮中不停喷射淫水的小骚屄根本不听她控制,越发贪婪地吸着公爹的大鸡巴不放,瘙痒的屄肉贴着棒身绞了又绞,就是舍不得这大硬屌抽出去。
  刘文光看得两眼发直,手里握着鸡巴套弄得飞快,恨不得现在操着那喷水淫屄的就是他自己,“少夫人这浪叫声真真销魂,勾得我都想从景贤弟那里把你抢过来,亲自用大鸡巴操烂你那贪操吃精的骚子宫了。”
  白木槿被操得翻了白眼,抽噎着摇头哭叫:“不行……我是景家的媳妇……不能叫别人操的……父亲……啊啊……大鸡巴不要抽出去……我的小屄不要别人操……啊啊……”
  “真乖,这才是我景家的好媳妇。”
  景闻铖心头一软,到底还是舍不得操得太狠,大屌在儿媳的小嫩屄里放缓了抽动,只是用的力气仍旧不小,紧绞的媚肉还是抵挡不住它的入侵,只能柔顺接纳,可这一慢下来,每次抽插摩擦带来的快意就被无限放大,已被操到红肿的屄肉敏感至极,缓慢的操弄反而让她瘙痒更甚。
  她回头看去,眼角上还挂着泪,一张小脸媚色无边,“怎么慢下来了……这样好痒……呜呜呜……父亲快些……小屄让大鸡巴磨得痒死了……还想要父亲狠狠地操我……”
  景闻铖都上她气笑了,“好你个娇气的,快了不行慢了不成的,就你难伺候。”
  他俯身含住小嘴深深一吻,大鸡巴狠狠地顶进去,白木槿无力的呻吟出声,娇喘里还带着哭腔,小嫩屄顺势将他的大鸡巴死死吸住不放,又是一股淫水喷射而出,散发出诱人的淫香。
  “操死你个小嫩屄!”
  景闻铖不再收敛力道,尽兴地狂操猛插,将白木槿顶得趴在怪才不住耸动,红艳的穴口被胯间被摇晃的卵袋打得啪啪响,紫红的肉枪随着操动若隐若现,流出的淫水被打成了白沫。
  “小骚屄别光顾着吃鸡巴,接着叫。”他在儿媳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命令道:“招魂仪式还没完呢,叫得再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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