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口被哥哥肏开了,全都插进去”(h)
  想到要被这么长的东西捅开宫口,徽宁害怕极了,但双手被绑住,她只能不断扭动双腿,试图将那粗长的东西挤出来。
  可那东西被穴肉紧紧夹着,紧贴着宫口,任她怎么扭动腰肢都纹丝不动,反而还愈加胀大,对于疼痛的恐惧已吞没了她的理智,徽宁害怕得哭出来,“不要……不要……五哥,春晓错了,求你不要这样……”
  这孩子,脾气犟得很,以往任他和辞云怎么折腾,也极少冲他们哭求。
  如今这样,想来是真的怕了。
  “晚了。”他语气淡淡,身子覆了下来,“二哥早晚要开的,不如先让五哥帮你适应一下,省得日后受罪。”
  他腰身挺进,强悍的力道全都压在交合处,紧闭的宫口被渐渐龟头紧压至向内凹陷,最后凹陷越来深,再无力抵挡,阳具一口气压进去,撞上柔嫩的宫壁。
  谢辞川的喘息声很剧烈。
  “……肏开了。”
  “呜……”
  徽宁没听到他说什么,瞬间覆顶的快感和隐秘的痛楚交织在一起,她忘了发出声音,只有两行清泪无声地往下流,身体在这瞬间泻出一股阴精,浇淋在圆头上。
  谢辞川被刺激到,腰身动得更快,刚被破开的宫口反复被棱角剐蹭过,龟头撞上娇嫩的子宫壁,似乎都要被肏得变形。
  鼻息间都是少女的软香,他吻在徽宁唇角,哑着嗓子开口:“感觉到了吗,宫口被哥哥肏开了,全都插进去,在春晓的身体里。”
  “不要……好可怕……”徽宁抽噎哭泣,谢辞川也不再隐忍,反更加凶猛地抽插,精囊拍打耻骨,将阴阜撞得通红,很快令徽宁颤抖着泄身了。
  甬道中更湿更软,软肉像是失禁般翻搅,紧夹着阳具,谢辞川也再难控制住射意,肆意在妹妹的宫胞中开了精关。
  浓精灌了进来,这次不是抵着宫口,而是直接激射在娇嫩的宫壁上,没有了缓冲的时间,热意一阵一阵喷溅进来,徽宁感觉肚子里像是被灌满了热浆,被阳具堵着,小腹越来越涨。
  徽宁小腹被射得整个鼓了起来。
  “好烫……不要再射了……五哥……”少女眼眶泛红,嗓子已经哭哑了,几乎是哀求。
  空气中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谢辞川抽出身,阳具依旧坚挺,龟头红肿,精液从马眼处不断喷射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还不够呢,春晓。”他将徽宁换了个方向,阳具抵上臀缝,握着她腰肢抬高下半身,撅起屁股,令两片白嫩的臀肉对着他,“现在,五哥要从后面入你。”
  徽宁手被绑着,脸埋在轿中软垫上,几乎能想象到身后被摆弄成什么淫乱的模样。
  可她方才哭过了,现在只余下一种思绪抽离后的无力感。
  谢辞川视线慢慢落下来。
  少女身体娇小,腰肢格外的细,臀上倒是有些肉,臀缝被掰开后,刚被内射过,花穴口还吐着精水,沿着大腿根淫靡地往下滴。
  真是敏感的身体。
  谢辞川很亢奋,身下变得更硬,捏住妹妹柔软的臀肉,狠狠掐上了几把。
  “嗯……”徽宁身体发抖,穴口翕动得更加厉害,精水又溢出许多,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他寻到穴口,圆头贴上细缝,一口气插进去。
  阳具硕大硬挺,将花穴每一寸褶皱里碾平,最后插入宫口。
  方才被开过,这下微微用力,整根都能顺畅地插进去,整个塞进子宫里,甚至还能顶得更深。
  从后方尽根没入,是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他按捺不住,掐着她的腰,开始挺动腰身肏干起来,大开大合,耻骨撞上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
  穴口被撑成一个可怖的圆,周围的肉膜也被撑至透明。
  “轻、轻一点……”徽宁无力反抗,紧闭着眼,攥着衣摆,只想尽快将这件事熬过去。
  可这事,对谢辞川来说,是很难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