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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弄…啊哈…别弄龟头…”
  喘息声在房间里荡开,盛朗坐在床沿,不明白事情是从哪一步出了差错。明明前几分钟燕葳还在跟他讨论是不是得剪短再剃,现在却单手玩弄着龟头。
  “燕,燕葳你能不能,先做正事……”
  下午两三点的阳光正明媚,光透进来将性器照得一清二楚,甚至能瞧见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盛朗被燕葳注视着,脸热得不行,鸡巴不由自主硬了起来。
  燕葳将他的T恤往上撩让他抓住,被控诉后理直气壮道:“我在做正事啊,是你自己先硬的。”
  “那还不是因为——唔嗯!别碰!”
  盛朗自觉抓着衣摆,微微绷紧肌肉。胸肌很大,燕葳抬手捏了下乳尖,将他想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她的手有些凉,抓着胸肌揉了两下后,又触碰上硬起的鸡巴。没怎么使用过的性器颜色很干净,衬得扭曲的青筋格外明显。
  “脸别凑那么近…嗯哈…别,别对着吹气啊……”
  滚烫的鸡巴被燕葳握着上下撸动,她凑得有些近,还刻意在上面吹了口气。奇异的感觉从脊椎开始蔓延,盛朗整个人都抖了下,声音也跟着发颤。
  “不凑近点看不见。”燕葳一本正经道。
  “那就去,去戴眼镜。”
  “懒得去拿。”
  掌心里的鸡巴又跳了下,燕葳另只手还拿着剪刀,皱起眉抓住棒身:“别乱动。”
  “控制不了。”
  盛朗又开始喘,下意识挺腰用龟头抵着她的手心蹭弄。
  性器顶端溢出的液体很快就把燕葳的手给弄湿了,她摊开手盖在龟头上旋转。标准的手交姿势,即便盛朗此刻紧张万分,也还是能清楚地意识到燕葳现在在帮他手冲。
  “不,不要这样弄。”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 anb enge.c c
  话语碎在呻吟里,比起真刀真枪操弄时发出的声音,被玩弄性器时溢出的喘息要更软一些。舒服到无法抑制,成了发情的公狗,叫得一声比一声浪。
  “会射的,要忍不住了……”
  “忍着。”
  燕葳堵住顶端的孔,将手中的剪刀放到地上,空出的手握上粗壮的柱身撸动。她动作说不上熟练,但用来对付盛朗绰绰有余。
  “燕子……”
  无意识喊出往常的称呼,盛朗想抓住她的手,被无情挥开。
  肌肤上布着层薄汗,在阳光下散着不太醒目的光。盛朗的呼吸很重,腰胯每次想挺起就会被摁回,双手撑在床上死死抓着被单。
  “啊哈…啊嗯…好爽…”
  “不要揉龟头……燕葳……”
  “小点声,叫太骚了。”
  “我,我没有…哈啊…不骚…”
  “你有。”燕葳敷衍着回应,将手举起在他面前摊开,“看,水都把手弄湿了。”
  “不是我的水,呜啊——是,是我的水……”
  话说到一半,燕葳猛地用力一握。痛感让盛朗不得不改口顺着她的话讲,末了又有点委屈,可怜兮兮道:
  “轻点。”
  燕葳不为所动,继续用力。
  “轻一点!”
  盛朗加重了语气,有点凶。下一秒燕葳举起手掐住他的奶尖,那点凶意很快被呻吟给盖过,“错了,错了……”
  “停下好不好,真的,要射了…嗯哈…”
  盛朗今天不知道原来用手也可以这么舒服,他自己用手的时候快感并不强烈,每次都是想着燕葳才能射出来。
  “手不累吗…别只撸龟头啊,这样真的会射的。”
  被情欲浸染的嗓音变得沙哑,盛朗喘息的同时又在很小声很小声地唤着她的名字。
  “不行,轻一点,你轻一点……”
  “好舒服……想接吻,燕葳,我想接吻。”
  彻底陷入欲望之中,鸡巴被握着撸动的快感让盛朗不由得张开口呼吸。舌头不由自主吐了出来,想接吻的渴望盖过了一切,下意识弯腰靠近半跪在腿间的燕葳。
  被躲开后,盛朗开始不安起来,像一头焦躁的野兽。平日里嬉笑打闹的模样被欲望彻底撕碎,想掐着燕葳的下巴跟她接吻,却被她冷酷无情地推开。
  燕葳有些不满他的行为,掌心压着顶端,另只手握着柱身快速撸动起来。
  “呵啊……好爽……想射”
  “堵着射不出,真的,别,别这样……”
  “啊哈,让我射好不好……”
  他声音隐隐带着点哭腔,急出来的。
  燕葳勾唇笑了下,搓着他的龟头,道:“让你射可以,只要你说你是被摸下鸡巴就会流水的骚狗。”
  盛朗理智回笼,小声道:“我不是狗……”
  燕葳再次用手圈住龟头旋转。
  “啊嗯,别揉别揉,我说,我说还不行嘛。”盛朗快要被她玩疯了,不情不愿嘀咕了句。
  “声音大点,没听清。”
  “是主人的,小狗……”
  “还是没听清。”
  “是你的狗,被摸下鸡巴就会发情流水的狗……”
  燕葳故意逗他:“声音太小了。”
  不知道是她游离于情欲之外过于散漫的态度惹恼了盛朗,还是他受不住这些羞辱色情的话而想夺走主动权。
  燕葳眼前突然间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盛朗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
  盛朗俯身向下压着她,声音低沉:“燕葳,适可而止。”
  “玩我玩得爽吗,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盛朗慢慢将手探至她腿间揉了揉,很快就摸到一手的水:“水流这么多,刚刚是不是自己抠了?”
  他准确地碰上阴蒂来回拨弄,手指刮蹭按压,酥麻的快感瞬间蔓延全身。燕葳哼了下,知道他有点生气,抬手攀住他的脖颈凑上去亲了亲。
  柔软的唇贴上脸颊,燕葳含着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干嘛那么生气,不想当我的狗啊?”
  盛朗不说话,寻到她的唇含住吮吸。
  黏糊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盛朗撬开齿关钻入口腔,勾着燕葳的舌交缠。大脑在吻中变得昏沉,燕葳接吻时会发出点哼哼唧唧的声音,很小声很可爱。
  盛朗脱掉她的裤子,指尖拨开内裤将湿漉的穴口揉开,借着爱液的润滑入了进去。指节粗硬,异物入侵的感觉让燕葳下意识夹紧穴肉。
  两根手指在体内进出着,过于敏感的身体经不住剧烈的指奸,没一会盛朗的手心就接满了她流出的水。
  “慢,慢点……”燕葳受不了,向下伸手想去拦他。
  盛朗动作却越来越快,甚至还俯下身含住她硬挺的乳尖。口腔裹着奶子吮吸发出啧啧的声音,他吃奶喜欢吃顶端,含住后用力吸着,恨不得把不存在的乳汁给吸出。
  埋在穴里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粗大的性器。盛朗在入口处蹭了几下,龟头碾过阴蒂,换来燕葳的呻吟。
  “别玩了……进来……”
  体内的空虚快要把燕葳给折磨疯了,全然忘记了自己先前是怎样故意玩弄盛朗,把他的哭腔都逼了出来。
  到底还是不舍得看她难受,盛朗在她鼻尖亲了亲,挺腰操了进去。皮肉碰撞的拍打声里夹着水声,淫靡不堪。
  穴肉裹着性器夹紧战栗着,水液被一股接着一股地捣出,潮喷时的水甚至溅到了盛朗的腹肌上。即便如此盛朗也没放她休息,龟头抵着敏感点反复地摩擦。
  快感使得燕葳脑袋一阵发懵,被翻过身趴在床上。鸡巴在臀肉上蹭了蹭,随后入了进去,一下下地操着。他操得又重又急,胯部每下都结结实实地撞在臀肉上,被拍打得泛了一圈的红。
  高潮后的燕葳受不住,抓着床单往前爬。埋在体内的鸡巴追着操,挺胯猛地一顶撞到最深处。燕葳颤了下,弓着腰淅淅沥沥地喷水。
  盛朗俯下身把她抱住,在她耳边低喘着说:“喷那么多,床单都湿了。”
  “谁让你做这么猛。”燕葳把脸埋在枕头上,声音有些哑。
  盛朗在她脸上亲了亲:“再来一次?”
  燕葳没正面回答,意味不明地哼了声。
  青春期的少年一旦开了荤就停不住,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做着,沉浸在情欲里忘却了周遭的环境,连房门开了三分之一都未曾发现。
  季行帆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沉溺于欲海里的燕葳身上,镜片后的眸色沉得看不出里头的情绪。
  握着门把的手指微微泛白,季行帆很想就这样走进去打断他们那称得上疯狂的性交,以长辈的身份去斥责他们。
  可季行帆做不到。
  因为他听着燕葳泄出的呻吟,可耻地起了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