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微h)
  武安侯府前院的宴会厅里仍是一片喜气洋洋的光景,大家欣赏着侯夫人点的戏,互相敬酒说笑,似是全然没有意识到僻静的后院发生着的一切正被他们的欢声笑语所掩盖。
  “差,差不多得了……殿下,这种事情……您是要置皇家……置阮家的脸面于死地啊……”
  在药物的推动下,依依只觉得浑身发热,好像整个人都被放在火炉上烤一样,迫切地需要有什么人来为她降温。她被叁皇子轻易地按在床上,无力的抵抗落在他的眼里,不过是猎人眼中的猎物在垂死挣扎。
  他轻轻凑到她的耳边,“你放心。出了这种事,我肯定会为你负责的。”
  “不要,求您了……”依依呜咽着,她的反抗却几乎起不到作用。一边是理智对抗着被药物挑起的欲望,一边是物理意义上地跟一个想要侵犯自己的男子对抗,怎么想都是比一步登天还要困难的事。
  她不敢想象,若是她今日真的于此失身于叁皇子,之后等待着她的又会是怎样的地狱?
  叁皇子挂着势在必得的笑容,缓缓道:“没用的,阮依依。我这个人是这样的,只要是我看上的,无论用上什么手段,我都必须要得到。”
  在逐渐迷离的意识中,依依恍然想到,以前确实有听说过叁皇子强抢民女一类的传闻。当时,她虽为此感到愤怒,为那些被强取豪夺的姑娘们感到悲哀,到底还是存了点侥幸心理。毕竟自己再怎么说,终究还是阮家人,身上流淌的是名门望族的血。
  她现在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天真。叁皇子大约是看够了依依软弱挣扎的样子,手慢慢地移动到她的腰上,准备解开她的衣带。依依认命似的闭上眼睛,心道,若真的遭此厄运,之后便寻个机会自缢了吧。左右……好像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事了。
  除了一个人——谢筱茹。
  ……真是糟糕呢,谢姑娘不明不白地离开那么久,连和她道别的机会好像也已经成了奢求。
  哪知,此时窗外响起了一声怒吼。
  ——“住手!”
  依依和叁皇子皆是一怔。事情发生得太过迅速,再加之依依被那种药折磨得脑袋迷糊,她根本来不及整理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毋庸置疑的,有什么人跳进了房间。然后是一声巨响,伴着瓷器的碎裂声,还有一个男人悲惨的嚎叫,接着是什么人咚地一下倒在地上的声音……
  “喂,依依,依依!你还好吗?喂……这个家伙对你做了什么……”
  直到被人抱进怀里的时候,依依的神志才清醒了几分。她艰难地揽住对方的脖子,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谢……姑娘?”
  “是我,是我。”谢筱茹看着怀里浑身发红的少女,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散乱的头发,心下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这个家伙想干什么?他……喂,难不成他是……”
  谢筱茹还想再看一眼叁皇子——于她而言,他只是一个“对依依图谋不轨然后被自己一个花瓶当头砸晕”的谜之男人,但依依接下来的动作却打断了她。
  依依勉强凑到谢筱茹耳边,喘着气,声音颤抖。“谢姑娘……我好难受。”
  “你……你难受吗?需要,需要我帮你去叫人吗?喂,依依……!”
  谢筱茹在依依的嘴唇主动贴上来时僵在了原地。
  以往都是她先亲吻依依,这次却反倒变成了依依先吻过来。她感到少女的嘴唇宛如磁铁一样吸着自己的,没什么东西可以将她俩分开。依依的手死死地摁住谢筱茹的头,舌头疯狂地在对方的口腔里扫荡着,不放过每一滴唾液。她现在已然是一个在沙漠中苦苦生存,终于找到绿洲的旅行者,不顾一切地想滋润几乎要折磨死自己的干渴。
  “呼啊……”亲吻好容易结束,依依仍是双颊通红,满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可是还是好难受……一个亲吻,对于这种勾人欲望的药又怎么足够。“谢姑娘。”她重重地喘着气,“好久……不见。”
  少女的喘息打在谢筱茹的心口。谢筱茹眨眨眼,恍然又想起之前把依依按在身下疯狂操干的时刻。
  只不过这次附近多了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还流着血的人。当然,他是自作自受。
  “嗯,是啊……”谢筱茹的眼神变得暗淡。“确实好久不见了。”
  她跨坐在依依身上,扒拉开少女的领口,雪白,诱人的光景又一次展现。乳尖上的果实无需揉捏都已经变得红亮挺立,谢筱茹不再多言,弯下腰,牙齿轻咬上其中的一颗,引得身下少女身体动情地扭了扭。
  乳儿得到的抚慰又稍微填补了一些药物引起的空虚感,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的欲求不满。
  依依抬起双腿勾住谢筱茹的腰,纤细的手臂环住她的肩膀,想把身上的人拉得和自己再近一点。想再次地和这个人水乳交融,想让她进入自己的身体——这种欲望在此时终于夺去了最后一丝理智。
  谢筱茹也是头回见到依依如此主动,本来还犹豫不决的她也抛却了最后一丝顾虑。她确实想依依想得太久了,因此尽管此次的机会来得有那么一点不同寻常,但她又怎么能放过呢?
  于是,她再度吻上了少女水润的嘴唇。
  就在这时,谢筱茹警惕地抬起了头。依依有点迷茫,“……谢姑娘?怎么,不继续了?”
  “嘘。有人来了。”
  没有受到药物影响的谢筱茹确实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虽然它的主人显然离这个房间有点距离,但谢筱茹确信自己听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殿下——您在哪?”
  “殿下。”谢筱茹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道死没死的男人。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不过看他这一身考究的行头……此人身份绝对非富即贵。话虽如此,能在武安侯府出没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的吧。
  想了想, 谢筱茹还是把依依从床上背起,带着她爬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