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一切她不再害怕·完结篇(骑肏捆绑/3P
  虞月的视线被江庭宥扯下的黑金领带遮住,她如今就像是个即将被宰的羔羊一般,四肢被江庭宥用拿来装饰礼盒的丝带像是将她包装成礼物一般捆绑住,身上的礼裙也早就被他剥落。
  她未着寸缕,双手双脚被往上吊起,隐秘的花园被迫摆成羞耻的姿势暴露在他的瞳孔深处。
  看不见外界让她的听感更加清晰,她听见男人正在解开皮带的声音。
  陌生的环境,未知的等待都让她的内心变得焦灼不安,她小声道:“哥哥,我害怕。”
  她柔弱带着依赖的声音让江庭宥从昨晚就憋闷至此的心情感到一丝丝的舒适。他靠近女人,伸手揉她的脸颊,又低头亲吻她的唇,低哄道:“别怕,宝贝,有哥哥在。”
  男人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打量着女人此刻的模样,她娇嫩的身躯正在逐渐泛红,伴随着微微轻颤连乳上点缀着的樱红奶尖也随之抖动,仿佛是娇羞的花朵却在故意引诱人去含住中间的花蕊好生吮吸怜爱一番。
  “宝贝现在的样子真美,就是不知道被越尘看见了他会怎么想呢?”
  “会不会忍不住和哥哥一起在这里肏宝贝呢?”他坏心思的故作苦恼状。
  男人说得话太下流了,虞月此时能对外界感知的器官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她的脑海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话幻想出那个淫乱的场面,身下的小屄忍不住泄出一泡淫水出来。
  江庭宥看见了。
  他略显惊讶地挑眉,像是不明白他还什么都没做,女人就已经流了这么多水出来。
  他伸出手摸女人腿间红嫩的阴屄,淫液沾染在手指上,随后他呈在眼前反复观赏了片刻后又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了一番。
  虞月被蒙着眼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只听见男人唇舌交替“啧啧”的响声,她疑惑道:“哥哥在干嘛?”
  “哈,在吃刚才抠挖出来的,宝贝的…淫水。”男人突然兴奋极了,一字一顿的说。
  她听完连忙闭上嘴,她就不该问。
  江庭宥将舔舐干净的手覆到她胸前挺立的乳房上漫不经心地揉捏着,修长的手指肆意地将乳肉挤压出各种淫荡色情的形状。
  他垂眸望了一眼还在不断吐出水液的小屄,轻笑道:“昨晚哥哥等了你一整晚,你都没回家呢,”他用另一只手往下拨弄着她发红发肿的阴唇,“原来宝贝昨晚和别人玩了一晚上,连哥哥都忘了。”
  他状似叹息一声,怜惜道:“不知道等会儿还能不能承受住哥哥的肉棒呢?”
  “唔…”他突然俯在她身上对着她敏感的乳尖低喘一声,气音喷洒在她的尖尖上激起她浑身的鸡皮疙瘩。
  她感觉自己的神智都在开始抽离身体,耳边听见他继续说道:“不过没关系,哥哥不介意把宝贝的小屄插坏掉,到时候就没人要宝贝了呢,就是哥哥一个人的了,好不好?”
  男人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低声笑起来,反复问她:“好不好?宝贝?”
  虞月脸上羞涩,内心却有些期待觉得刺激,脑海天人交战了会儿,她的理智还是回归了,开口劝道:“哥哥别闹了,这里真的不行…等下…要是有人来…啊…啊啊…”
  她话还没说完下身的小屄就被男人挺着肉棍粗暴地插了进来,男人低沉着说:“我不喜欢宝贝拒绝我呢。”
  虞月眼里的泪花一下就被捅了出来,纤瘦的腰都被刺得忍不住抬高了一瞬,但因四肢被绑住的原因,也只是无用的挣扎罢了。
  “不要…不要…哥哥…停下来…啊…啊…呜呜…”虞月摇头哭叫,屁股下意识地左右扭动想要躲开肉棒猛烈的抽动。
  江庭宥垂头温柔地亲吻她的唇角,下身胯骨却在猛烈地撞击着她,速度快到连卵袋都将她柔软白嫩的臀肉拍打到发红。
  两个人的相连之处发出一连串“啪啪”的情色响动。
  江庭宥爽得仰起头喘息,凸起的喉结滑动了几番,低沉道:“叫小声点,宝贝,如果你想所有人都来看你被哥哥肏的话,”他笑着停顿了一下,又猛地将鸡巴顶进去,在女人压抑住的尖叫声中,他说,“哥哥可以满足你,让宝贝叫得更大声点。”
  虞月如今被吊起的姿势将下身的淫屄呈得很高,就像是一张专供男人的鸡巴插入的坐椅一般。男人炽热的视线从上方俯视着女人,他是故意将她弄成这副羞耻的模样,这是今日他送给自己的礼物。
  江庭宥知道自己今天无法碰触她的身体,怕留下痕迹惹人闲话,今天的虞月属于另一个男人,眼下不过是他偷来的时间。
  所以他也只能忍耐着,全身上下除了下体那根鸡巴骑在她的屄里,其他一丝一毫都没有接触。
  虞月咬紧下唇压抑着声音,小声哭着断断续续地求:“哥哥…轻点…好累…受不住了……”
  江庭宥置若罔闻,只感觉她的小屄紧致到不可思议,他的性器陷在湿热滑腻的甬道里寸步难移,他的呼吸都被夹得急促了,可女人嘴上说着不要,发着浪的小屄却犹如一条小蛇般裹缠着他的性器,将他的整个棒身都被紧紧吸住。
  他闭眼忍受了会儿小屄的吸夹,粗硕的鸡巴才猛地在嫩屄里挺动,狭小的房间里都是暧昧的水声,男人耸动着腰胯在她的小屄里不疾不徐地抽插着。
  虞月想伸手搂住男人,可被绑住的手根本动弹不得,她仿佛是在海上飘摇的一只小船,船身正强撑着风雨抵挡着一根铁柱在船内来回横冲直撞的攻击。
  激烈交媾的两人并没有听见门外传来的响动,没过多久,在她身上疯狂骋驰的男人突然停顿了下动作,虞月迷离着眼,红唇微启:“怎么了?”
  原来昏暗的房间里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存在,江庭宥挑眉看了对方一眼,回道:“没什么。”
  男人说完胯下疯狂耸动起来,腰腹不断地往前顶撞着她的小屄,把她吊着的修长双腿都撞得摇摇晃晃。
  虞月控制不住呻吟声加大,屄里的淫液浇灌到肉棒上又从不断被抽离进入的缝隙中被挤出来,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
  强烈的快感突袭而来,在她一声声变调的尖叫声中她被男人肏到失禁,江庭宥的腰腹还在疯狂地操着肉棒往屄里冲刺,而处在高潮中的湿热甬道异常敏感被肉棒鞭挞得剧烈蠕动收缩起来,过电般的痉挛裹缠住不断进攻的肉棒,咬得男人也止不住地喘息,声音又沉又欲。
  她被疯狂肏得下意识缩紧了甬道里的媚肉,随着男人咬牙倾泄出一声声低沉的喘息,他的手握住虞月的纤腰将滚烫浓浊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深处。
  “嗯…不行…不要射…啊…”虞月被体内“噗噗”狂射的精液烫得弓起了身体,小屄颤抖着又喷出大量淫水与男人的浊物在她的体内交汇。
  江庭宥射完又在她的屄里插了好一会儿才拔出被淫液浇得透亮的性器,抬眸冷淡地看了眼从方才进来就一直沉默站在原地的清冷男人。
  他平静地拔出半软的性器让开了位置,之后随意找了个地方休息,只是黑沉沉的眼睛却眯着望向原处。
  而刚刚高潮完的虞月才缓过劲来,湿漉漉的小屄就又被一根硬硬的、明显比方才更加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
  “嗯…”她呻吟一声,混沌的脑子搞不明白刚刚才射过的男人怎么又硬了,竟还比之前更粗了!
  她娇声低泣道,“哥哥…我好累…不要了嘛…”
  她才刚撒完娇就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更用力的冲撞了,撞得她整个人支离破碎,这时听见不远处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宝贝,又错了,不是哥哥在肏你。”
  “那是谁!”她一下子清醒过来,身体开始慌乱地扭起来。
  “别动!”
  冷漠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虞月分辨了一瞬,身子逐渐放松下来。
  她的小脸潮红,湿润的眼睛被蒙着,她看不见身上的男人,只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强烈地让她整个人都在微微痉挛的快感,“你……嗯…什么时候…来的…”
  “这重要吗?”男人不答反问挺着腰胯重重地插入进去。
  他刚才一进来就看见那副激情刺激的场面,女人被黑色领带蒙着眼,整具柔嫩的身体被吊起看不太清楚,只有殷红的小屄露在外面像是在邀请男人的鸡巴插进去。
  而她的四肢被绑着,像是在告诉每个来到此处的男人一个色情的讯息就是无论男人的肉棒怎样插她的小屄,女人都无力发出一丝反抗。
  而正在操她的男人就是在这样欺负她,甚至是整个胯骨都骑在她的臀上,粗长的肉茎从上往下坐插着,就像是在骑一匹野马似的。
  他方才看得时候就对虞月被那男人肏成那副娇弱的模样,内心感到即酸涩又心疼,而此时正在骑马的男人却一下就变成了他自己。
  他一边觉得自己真是无耻下流一边下身肉棒被女人的嫩屄裹挟着爽意直冲到头顶,全身都感觉酥麻得不行。
  一旁的江庭宥只是因为昨晚虞月夜不归宿感到生气,做了一次本想就此放过她,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他走过去俯身亲了亲她额前被汗浸透的绒发,随后牵起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疯狂套弄,一时间小小的房间里是性器猛干出来的“噗嗤噗嗤”的淫秽水声和手指“咕叽咕叽”撸动的声音。
  虞月的杏眸含着一片朦胧的水雾,被两个男人弄得连连摇头:“不要了…要坏掉了…”她像是意识都不清楚了,说得话都有些口齿不清,“…嗯…慢点…啊…”
  被丝带绑住双眼无法看见的视觉中,虞月感觉自己仿佛沉溺进一滩情欲的潮水里,不受控制地海水从下身侵袭到她的大脑皮层。
  一瞬间白光闪现,透亮的清液淅淅沥沥地从尿口的孔隙中喷涌而出,尽数喷在了她身上的裴亦珩的脸上、身上、性器上。
  他粗喘一声,盘络着青筋的紫红色肉棒在小屄高潮的紧缩下深顶入她湿漉漉的甬道深处,龟头顶端忍不住精关大开释放出一股又一股黏稠的精液又全浇灌进她的体内。
  “你……你们在干什么?!”
  裴亦珩的精液还在她的身体里断断续续的喷射,昏暗的房间的门被人向外打开,男人愤怒的声音响起,裴亦珩还没来得及反应,下身的肉棒就被女人吓得紧缩的小屄用力地夹了一下。
  “嗯…”他整个人舒麻到喘息几声,又摆胯猛撞身下女人几下,“月月,别夹。”
  他刚说完就被来人从虞月的身上扯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挥动过来的拳头,裴亦珩没躲,站在原地挨了男人一拳。
  西装革履的越尘此时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被占了领地一般,眼睛猩红。他又挥动拳头,这次被裴亦珩躲过,在越尘即将又要扑上来的时候,冷漠道:“我不想在这里和你打架,今天是月月很重要的日子,你不想这些事闹到明面上去吧。”
  “对她,对你都不好。”他看着因为他的话逐渐冷静下来的男人,无所畏惧道:“反正我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只是你要考虑清楚,月月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越尘红着眼看着面前还在道貌岸然地分析利弊的男人,气得心口都在发堵,但他说得没有错,一旦打起来势必就会闹大,到时候…
  越尘看了眼床上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还在小声劝架的女人,他闭眼冷静了会儿,才开口道:“你们两个…都滚!”
  江庭宥在他们俩打架的时候就已经穿戴齐整,他轻柔地解开虞月身上的丝带,听到越尘的话,他面上平静没有什么异议,安抚了女人几句便准备离开,只是路过男人身边时,他低声道:“你该习惯了。
  “虞月从来都不是你一个人的。”
  越尘听见转过头狠狠瞪着他,可怖的模样像是要杀人,江庭宥并不畏惧反而轻佻着眼睑,扬眉低笑一声,随即便转身离开了。
  越尘捏紧了拳,他看着还在给虞月擦拭下体的男人,怒吼道:“你还不滚?!”
  裴亦珩当没听见,仍旧不紧不慢地将虞月沾着不知道是淫水还是精液糊得满屄口都是的液体擦干净,又亲了亲不安的女人,低声道:“月月不怕,我就在外边,有什么事就叫我。”
  他说完,才瞥了眼整个人动都不动,只有猩红的眼眸在死死盯着自己的男人,冷漠道:“江庭宥说得没错,你是该习惯了,如果你不愿意,就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越尘闻言不置一词,手一挥指着门口:“滚!”
  声音之大,把虞月吓得身体都要弹起来了,裴亦珩站起身要离开,她都下意识地拉住男人的手想让他留下,她还是第一次见越尘这么生气,她根本不敢独自一个人。
  裴亦珩安抚地摸摸她红润的脸,“别怕,我先出去,你好好和他说清楚。”
  他抬眸,“别做这个死样子,吓到她了。”
  说完他也转身出去了。
  一下子,整个狭窄的房间里就只剩虞月和他两个人,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开口解释一番的时候,只见刚刚还挺直了腰板的暴怒男人一瞬间撇下嘴,眼圈泛红,一丝晶莹的水珠在眼眶里打转。
  他靠近女人,脸上可怜极了,委屈道:“宝宝,你刚才竟然害怕我,明明…明明是你…”他哽咽了一下,“你明明知道今天是我们重要的日子…还…连一天都等不了吗?”
  越尘抬眸,眼眶里的泪正好下落,像是滴在了她的心尖上散发出灼烧的痕迹,她慌忙地摆手,解释道:“我没有!是他们!他们绑着我,我…我…”
  她有些心虚,虽然一开始她是不情愿的但后来她确实也爽到不行。
  “你什么?”越尘小声嘀咕。
  “嗯…”她支支吾吾的想不出来借口,干脆使出撒娇:“哎呀,老公不要生气了嘛,我也不想这样的。”
  刚刚还堵得心口痛的越尘因为她一句称呼而感到无比的开心,“再喊一声。”
  “喊什么?”虞月故作不知。
  在他又委屈下来的神情中,虞月笑眯眯的:“好啦好啦,”她靠近男人在他的耳朵小声道,“老公…小屄屄还好痒~要老公的鸡巴插…”
  她刚说完,就被男人又扑倒在床上,粗长的肉棒就这样急切地往她被肏得烂熟的小屄里插了进去。
  软嫩的甬道内壁还存着刚才两股另外两个男人射进去的浓稠精液,在男人抽送中犹如奶油般从小屄溢出来,滴落在他们相连的交合处,鸡巴浑着这些浊液冲撞着她的淫屄水液纷飞。
  不多时,守在门外的两个男人就听见小房间里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和男人撞击肏屄的肉体拍打声。
  江庭宥漆黑的瞳孔微眯,轻呵一声,“看来我们担心的事有些多余了。”
  裴亦珩沉默地站起身将休息室的门反锁上,垂下眸一言不发,安静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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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多小时后,虞月终于双腿发软,身体发颤着从小房间里走了出来,洁白的礼裙又穿回身上,露出的肌肤白嫩如玉,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双腿间的缝隙中还在不断地流出液体滴落在内裤上,此刻恐怕已经将内裤浸透了。
  越尘扶着她,无视了门外两个男人,低声道:“订婚宴要开始了,宝宝还挺得住吗?”
  虞月闻言瞪了他一眼,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有点晚了,刚刚折腾她的时候不见温柔一些,她哼道:“都怪你们!”
  她一生气,三个男人都不约而同的有些心虚,另外两个都想上去安抚一番却被越尘挡住,他连忙说:“宝宝,到时间了,我们先去致词吧。”
  “好。”她没发现越尘的用意,真以为到时间了。
  牵着她走出门口时,越尘回头对着两个人嗤笑一声,脸上露出得意嚣张的神情后才扭头走了。
  江庭宥挑眉看完才转过头和裴亦珩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神里知道了彼此的想法,从这一刻,他俩将结盟对付越尘一个人。
  等后来越尘发现明明自己才是虞月名义上的丈夫,虞月每天却被另外两个男人缠着不放,导致他和虞月相处的时间最少的时候,那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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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的致词完,虞月望着满堂宾客终于是松了口气,就要转身下台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虞月的内心瞬间感到震颤,意识不由自主地开始被挤压进脑海时,江庭宥上台拉住失神的女人,高声道:“大家有什么事等会再说,作为哥哥,祝贺我的好妹妹今日订婚,先下来和哥哥喝一杯吧。”
  恢复了身体控制权的虞月感激地看了江庭宥一眼,方才前所未有的恐惧快将她淹没,她并不知道谢南时会突然闯进来,并没有事先告知身边的越尘,方才一旦被傀儡人控制,虞月都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的场景。
  反正肯定不会是好事就是了,不过还好;
  她抬起眼眸望着前方平静俊逸的男人,又转过头看着身旁小心翼翼扶着自己的人,移开视线时又与另一个清冷英俊的男人视线交汇。
  还好,
  她已经有了退路。
  是恶役炮灰又怎样,前方道路一切未知又怎样,无论是什么样的未来在等待她,她都不再害怕。
  因为她不再是从前的一个人。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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