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臊
  李果身子微僵,扭回身又见他瘫在那一动不动,便小声唤他,“季勋?”
  对面沉默片刻,含糊应声,“嗯。”他的脸藏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神色,但能感觉到他在极力压制体内暴动翻腾的情欲。
  “你还好吗?”
  她眼角余光瞥见他通红的脸,以及裤裆处那个不可言喻的凸起,不由爬近了些。
  “别过来!”他厉声呵止,却像只被人拔掉爪牙的纸老虎,面对猎人的步步紧逼,只能发出虚张声势的低吟,“离我远点……”
  真奇特。
  像是突然又变了一个人。
  变回从前那个她一直爱慕着的,风光霁月的天上神子。
  李果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凑到了他大腿根前。
  “你看起来很难受。”她的手向前伸,落到少年勃起的硬物上方。
  见无人制止,她便越发大胆起来,企图操控主场。
  手指正要悄无声息握上他的命脉。
  一只大掌突兀掐住她的手腕。
  她抬眸看去,面前少年冷着张脸,低眸敛目,寒意四射,冰锥似的扎向她。
  李果声音放缓:“我只是想帮帮你。”
  他还是不为所动,手上力道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她手腕拧断。
  李果却不畏惧他,咬着牙执意将手向下使劲,另一只手也不退缩,搭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一起下落,痴痴地说:“我好喜欢你,季勋,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快疯掉了。”
  季勋将手捏得更紧了,“闭嘴。”
  “你说的对,我就是死变态,”她自顾自继续倾诉,直到彻底握住他的分身才吸了口气,“我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你,梦里我们什么都没穿,你会摸我,我也会摸你。”
  她抓住那根圆棍状的硬物,说:“就像现在这样。”
  手上力道骤然松弛。
  季勋炸了毛,但是下面的命脉被她牢牢箍在手心,迫使他不得不趋于人下,以免伤了根本。
  他像是放弃挣扎了般,偏过头颓靡地靠在床头,不声不响,如同一尊被人抽干灵魂的人偶,面无表情地说:“放我走,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她语气坚定。
  他接着说:“你在找死。”
  “……”李果扒下他的裤头,用实际行动回答他:“我不怕死,我怕没有你。”
  一根硕大的、粉色的肉茎弹跳出来。
  区别于它主人的冷淡抗拒,它则显得极其热情,摇头晃脑,对着李果的脸疯狂点头。
  “咕咚”
  口水吞咽声传入耳内。
  这如一道惊雷炸响,瞬间点燃了季勋暴怒的情绪,像是眼前云雾被拨开,他甩开手,盯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寒声道:“我会杀了你。”
  随后闭上眼,连一丝眼角余光都不屑分给她。
  经此一遭,迷药药效散了大半,意识已经清醒过来了,可是依然有些残余,他的力气没有完全恢复,再加上体内有催情药在发作,下身简直要爆炸般,热浪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激得他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
  然而面前少女仿佛看不懂人眼色般,只凭一句话就气得他吐血。
  她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话音未落,下腹肉棍顶部似被什么含住般,一处温软紧致的洞府将他完全包裹,柔软的丁香小舌刮过铃口,激得棒身颤抖,不受控地溢出点点腥液。
  太阳穴突突直跳。
  明明起初只是想利用一下这死变态,谁知看错了人,皮毛雪白的兔子原来并不纯良,也没那么容易拿捏,只怪他生性高傲,从不将谁放在眼里,没成想一时大意竟被鹰啄了眼。
  做上同桌的第一天她就敢……敢当着他的面意淫摸穴,现在竟还胆大包天到给他下了药,也不知道后面会对他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脑海中少女下面的红粉色神秘地带一闪而过。
  一想到这,他的二弟就不由抖了抖。
  季勋又羞又怒,斥责道:“你……你害不害臊!”
  李果正手口并用侍弄着眼前这根瞬间涨大数倍的巨形擀面杖。
  闻言舔吸少年龟头的动作一顿,她把东西吐出来,口水拉出一条细长银丝,张开嘴,红色的香软小舌舔了舔唇,分外勾人。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