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大小姐你被献祭成为怪物的新娘
  幽暗的洞窟仿佛身处异世界,黑绿的水潭深不见底。
  借着头顶缝隙洒下的微弱亮光,可以看见水潭边的石壁上昏睡着的你。
  眼皮像灌了铅,你醒来的一瞬间差点又因为全身各处的酸疼再次晕过去。
  勉强撑起身子,你顾不上心疼精心养护出的娇嫩皮肉,马上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
  队伍里其他人在哪?怎么只剩你一个人了?
  身上的衣物早已湿透,无法御寒,你唇瓣发白,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
  密闭的洞窟似乎只有头顶那道窄小的缝隙,四周的石壁湿滑到无法着力,你没有工具,体力又差,想爬上去简直难如登天。
  “有人吗?救命啊!”你拼力呼救,可回应你的只有空旷洞窟里传来的回声。
  所剩无几的热量很快耗尽,你蜷缩成一团,昏昏沉沉又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听见哗啦的水声。
  有什么东西从水里慢慢浮了上来。
  是一个面容俊秀的青年。
  “救我……”你伸出手。
  青年露出水面的上身与常人无异,可游走在水潭下硕大幽黑的一团却让你不寒而栗。
  像是你最惧怕的东西。
  蛇。
  怪物……
  黑眸一瞬间睁大,你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下一瞬袭上你脚踝的冰冷手掌让你惊叫出声。
  “滚开!离我远点!”
  你疯狂踢着双腿,可抓住你脚踝的那只苍白的手掌骤然发力,将你整个人拖进水里。
  刺骨的潭水漫过口鼻,剥夺了你的呼吸,在你几乎窒息之际,粗壮的蛇身圈住你的腰肢将你托举出水。
  “咳咳咳。”你狼狈的大口喘息,不小心触及湿滑的蛇身更是头皮发麻,下意识挣扎起来。
  蛇尾猛地收紧,将你死死禁锢在身下,接着身上的衣物被撕扯开。
  干涩的花穴被强行破开,哪怕有池水的润滑,过分的酸胀感仍然让你面颊失了血色。
  未曾预料到的走向让你大脑一片空白,你嗓音发颤,一边恶狠狠地咒骂,一边挥舞着手臂去捶打,甚至张嘴要去咬他。
  “滚开啊,恶心的东西!”
  俊秀苍白的青年只是微微歪头,抬手掐住了你的下巴,那双无机质的狭眸落在你脸上,不包含任何情绪。
  只是出于本能,对已经被他视为伴侣的你的不配合而暴躁眯起。
  被信众献祭的新娘,理当承受他的欲望。
  流畅的背肌收缩发力,将你牢牢钉死在身下。
  沉闷的撞击声被掩在水下,听不分明,可狂乱甩动的蛇尾却明晃晃的彰显着性事的激烈程度。
  是可以将你肏死在身下的力度。
  你细弱的反抗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很快,就连咒骂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平坦软白的小腹被粗长冷硬的性器撑出奇怪的凸起,明明已经被强制掰开腿肏了进去。
  可抵在你腿心虎视眈眈的却还有一根……
  汽笛声长鸣,游轮缓缓靠岸。
  鞋跟陷进细软白沙,你撑着碎花阳伞的身子踉跄一下,差点崴了脚。
  扶着助理的手臂站稳之后,你注意到了不远处椰子树下默默打量你的身影。
  是小岛上的原住民。
  并不是电影中那种全身有着诡异纹饰,身穿兽皮,茹毛饮血的野蛮人,他们衣着打扮虽然朴素但已经很现代化,沟通上也没有问题。
  二十年前,你的家族买下这座岛后并没有将他们从岛上驱逐。
  这么多年来,他们明明已经跟现代文明接轨,可以走出去,却仍然执拗地守在这里。
  像是在守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并不好奇,只是在他们兽类般直勾勾的目光中感到一阵恶寒。
  蹙眉收回视线,你娇艳的脸蛋上是直白的厌恶,吩咐身后随行的保镖。
  “让他们离我远点。”
  助理指挥工作人员搬运器材和物资时,你就惬意地躺在沙滩椅上休息。
  清凉的海风带着湿润的水汽拂过面颊,你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毛骨悚然的动静惊醒。
  咝咝。
  咝咝咝。
  儿时被毒蛇咬伤的记忆阴影般挥之不去,哪怕并没有在附近看见蛇的踪迹,你也手脚发软,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
  你被吓得不轻,可即使这样也还是坚持跟勘测团队一起去岛上更深的地方考察。
  好不容易才从堂弟手里抢下这个海岛开发项目,你下定决心要做出成绩,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团队雇佣的向导是一对父子,岛上的原住民。
  父亲脸孔黝黑,身材瘦小,却在遮天蔽日的茂盛雨林中穿行自如,几乎像是它的缔造者。
  那个十岁的孩子则对你格外感兴趣,总是贴在你身边,黝黑纯稚的眸光在你面上盘桓。
  甚至还在休整时,摘下了一朵花送给你。
  枝叶肥厚,色彩艳丽的花朵是热带雨林的产物。
  金堆玉砌的大小姐你当然不会对这种山林里的野花感兴趣,面色冷淡地看了一眼,并没有接的意思。
  队伍里的其他人对你的娇纵做派早有耳闻,又都是受雇于你的员工,自然不敢说什么,只有跟了你三年的助理凑在你耳边小声劝道。
  “大小姐,你就收下吧。”
  “麻烦。”你有些不耐烦,但到底是接过来了。
  结束休整,继续上路。
  那朵花被你随手扔给了助理。
  而队伍末尾,那个孩子口中喃喃念着什么晦涩难懂的字句。
  “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