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宁晚朝沈舒云笑,一步步走过去,他长臂一展,搭上沈舒云的肩,微低下头,朝沈舒云眨了眨眼,在他耳边低声道:“云哥,出去说。”
  他带着沈舒云转身就走,将那群炸了锅的学生们留在身后。走到门口,宁晚头也没转,只挥了挥手,走得极为潇洒:“你们老师我先借走了,下次来,请大家吃雪糕。”
  “哇哦——!!”
  学生们的起哄声更大了,几乎将房顶掀开。
  沈舒云晕晕乎乎地被宁晚揽着走出教室,走得踉踉跄跄,一路被宁晚掳到教师休息室,灌了两大口茶水,才回过神来。他瞪着宁晚,语气凶巴巴的,可他脸红得像是打了两斤胭脂,这个气生得一点架势都没有:“你刚才干吗那样说!”
  宁晚一摊手:“那不是想赶紧脱身嘛,要不是那么说,解释起来更麻烦。”
  沈舒云张了张嘴,被宁晚的无赖程度惊得说不出话来。
  “好啦,云哥,你别气了,”宁晚将拎着的东西放到沈舒云的办公桌上,抬了抬下巴,“别的老师都看着呢。”
  沈舒云环顾四周,见到确实有两三个老师朝这里看着,而且这个点在办公室休息的老师也很多,他只好压低声音:“你到底来干吗!”
  “我来给你送药,你昨天也没有吃这个信息素调理药吧?今天又忘带……我怕你在学校出事情。”宁晚用手拨开另一个粉色的袋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盒子来,“至于这个,是给你的礼物。你吃完药再给你。”
  在和沈舒云同居的这两个多月,宁晚也渐渐摸清了沈舒云的一些习惯和癖好,他知道沈舒云喜欢吃甜食,最喜欢的就是蛋糕,他来的路上,特意绕路去了一趟蛋糕店。
  沈舒云翻出胶囊,咽下两粒,然后盯着宁晚:“好了吧,我都吃了,也没什么事,你快走吧。”
  宁晚将那个小盒子放在沈舒云手心里:“好啦,那我走了,晚上见。”
  待宁晚走后,沈舒云才坐下拆开那只盒子,里面是一块三角形的千层蛋糕。
  那块蛋糕是沈舒云吃过的最甜的一块。
  沈舒云咬着塑料叉子,将那上面残留的一丝奶油舔净,又是甜蜜又是愁苦地想,他和宁晚这到底算是什么呢?
  是谈恋爱吗?……谈恋爱就是这样的吗?
  沈舒云不禁缓缓摸上了自己的后颈,碎发与衬衫领口间,有一处略微凸起的腺体……
  他想起了上周,宁晚用短期标记来帮助他的时候……
  ……
  alpha的信息素像是温柔的汪洋,将他轻柔地包裹住,让他身体里每一缕不得疏解的信息素都慢慢平静下来。
  沈舒云咬着唇,轻轻地叹了口气——这让他感到惊慌无比,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对他来说,很是不妙。
  然而,宁晚却适时地松开了他,将他抱回床上,替他盖好被子,留下一句晚安,就大步离开了他的房间。
  沈舒云坐在那里,觉得难堪又失落,他不知道宁晚是怎么想的,又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离开。
  他渐渐回过神来,盯着那只粉色的袋子,轻轻叹了口气。
  他是真的怕自作多情,将宁晚的善良误会成喜欢,更是怕宁晚真的已经心有所属,自己这样去纠缠一个年轻人,实在是太惹人生厌。
  他是真的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怕和宁晚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宁晚好歹也算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生出“喜欢”这种感觉的人,要是第一次就弄得那么惨烈,他以后可没有勇气再喜欢其他人了啊。
  沈舒云慢慢地趴在桌子上,将脸埋进臂弯中。
  宁晚啊,你要是喜欢我,就快点告诉我吧。
  别再和我若即若离的……也别再让我为你这么患得患失了。
  第12章 度假
  今年暑假放得早,学生们在六月中旬就已经考了期末考,放了暑假,而老师也终于能休息休息。在宁晚的软磨硬泡下,沈舒云终于答应他一起去一个小岛上度假。
  岛的位置有些偏僻,他们两个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班机,又到港口连着坐了几个小时的船,这才抵达这座小岛。两个人折腾到第二天傍晚才到,沈舒云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了,连眼睛都睁不开,到了酒店就一头栽倒,沉沉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酣畅又绵长,再睁眼时,已是第二日清晨。沈舒云看着光线昏暗的房间,好半天才意识到是窗帘拉着,他光着脚下床,拽住窗帘中间,用力朝两边一拉。
  熹微的晨光遥遥直入,打在他的脸上,让沈舒云不由将眼睛微微眯起来。这里的一切都昭示着这是一个热带小岛,从这扇落地窗望出去,不远处就是清透的碧蓝色海水,沙滩上洁白而细腻的沙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这个时间沙滩上还没有什么人,几只海鸟落在沙滩上,昂首挺胸地散着步。这是个安静祥和的早晨,让沈舒云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
  房间内传来细碎的响动,接着是一阵不大的研磨声,沈舒云转过身去,就见宁晚端着一杯黑咖啡,站在门口朝着他笑。
  “早啊,云哥。”
  “早。”
  沈舒云也忍不住跟着他笑了起来。
  宁晚打了电话,叫人送上两份欧陆式早餐,端到套房的一张长桌上享用。沈舒云四下打量着这个豪华套房,不由疑惑起来:“宁晚,这套房是不是很贵?你哪里来的钱?”
  “不贵,是我运气好,订房后他们酒店免费给我升级了房型。”宁晚笑眯眯的,心里却在暗想,整个岛都是他家的,还在乎什么套房吗,“云哥你不用担心,这岛上消费没你想的那么高。”
  沈舒云半信半疑地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用着他的早餐。
  “待会儿吃完早饭,我们去沙滩上走走?”
  “好。”
  这个岛屿的开发定位是偏向于度假型的,除了潜水和沙滩排球,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设施,也没有大型购物场所,游客来这里也大多是在沙滩上晒晒日光浴,或者是下水游游泳。沙滩上撑起了许多沙滩伞,宁晚就躲在伞下喝着冰镇西瓜汁,看着沈舒云在碧海中来回畅游。
  沈舒云游了几个来回,突然想起来和他一起穿着泳裤出来的宁晚,就游回岸边,站在及他脚踝的水中,朝宁晚挥动手臂,招呼他:“宁晚,你也来游啊!”
  宁晚在躺椅上摇了摇头。
  十几年前那场溺水,给宁晚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他变得怕水,也不敢再随意游泳,那种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令他心有余悸,以至于他根本不想下水。
  沈舒云见宁晚一脸难色,还以为是他不会游泳,便裹着一块大毛巾上岸,朝着宁晚问:“你喝的这是什么?我觉得好热,我也想喝。”
  “哦,鲜榨西瓜汁。”宁晚抬手指了一下不远处售卖果汁饮品的摊子,“在那儿买的,你要是想喝,我们一起过去买?”
  沈舒云白皙的脸被晒得红扑扑的,像是个苹果:“好呀。”
  这座小岛没有被过多地开发,无论是海水的水质还是沙粒的细软,都是难得一见的。沈舒云光着脚踩在沙滩上,一边看着周围三三两两的人,一边感慨道:“这地方真好,安安静静的,人也不多,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
  宁晚心里又想,这地方原本人可不少,现在人少,只是因为他限制了这几天的入岛人数,每日岛上不能超过一千人。
  他本来是想要这几天闭岛的,但他转念一想,又怕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沈舒云会害怕,所以就只发放一小部分的入岛门票,这样一来,人又怎么可能多得起来?
  他们走近那处摊位,宁晚指了指一旁高大椰树下的一片阴凉处,轻声道:“你在那儿等我,我买完来找你。”
  沈舒云站在树荫下,海风拂过,吹得长羽状的树叶轻轻摇摆,阳光透过缝隙在沈舒云的脸上晃动,像是一把细碎的金砂在流淌。沈舒云看向不远处付钱买果汁的宁晚,阳光吻过他深深的背沟、肩背处覆着的肌肉,将他的腰背衬得更加修长挺拔,无不透着一种年轻的气息。
  身上的水汽都被烤干了,他觉得更热了些,连呼吸都带着潮湿的热意。
  宁晚已经买好了一杯冰凉的西瓜汁,向树下的沈舒云走去。沈舒云靠着粗壮的树干,眼前发晕,脚下发软,他用力地甩了甩头,接过宁晚手里的西瓜汁,一饮而尽,希望能平复下那种口干舌燥的灼热感。然而,宁晚的一句话就让他无所遁形。
  “云哥,你,”宁晚闻着沈舒云身上浓郁的茉莉香,蹙起眉问道,“你是不是……?”
  沈舒云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是扑在宁晚身上,他垂着眼,断断续续的话里却带了几丝请求:“先带我……带我回去……我不能在这里……”
  宁晚对他有过短期标记,因此宁晚的信息素对他来说会更特别。他闭上眼,宁晚身上那种杜松子酒的味道令他好像醉了,头脑晕乎乎地发热,连话也说不出。
  宁晚眸色沉沉,他将沈舒云身上的毛巾捂得更紧了些,将omega整个护在怀中,手上使力,半搀着他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omega的信息素随风飘远,不止宁晚,沙滩上还有几个alpha也闻到了这清甜又馥郁的茉莉香气,纷纷朝这边看来,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渴求。宁晚觉得这些目光盯在背上,令他非常不快,他便也不再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将那强悍霸道的信息素完完全全地释放了出来——这是在无声地警告别的alpha,这个omega已经有主了,不能再过多觊觎。
  宁晚信息素完全地释放,这令他怀里的沈舒云更加难受了。
  沈舒云的步子越走越拖沓,宁晚也大概知道了他现在的状况,于是将人整个打横抱了起来,快速朝酒店跑去。
  到了酒店,沈舒云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躺在床头,眼前有些发花。
  宁晚仍存几分理智,他蹲下,有些烦躁地在行李箱中翻找药物,可是一无所获——他此时才意识到,可能是他们走时太匆忙,将抑制剂落在家里了!
  这个岛上连个像样的商店都没有,又让他上哪去找抑制剂?
  宁晚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在叫嚣着流窜,血管都被撑得滚烫且痛。他揉着额头,对自己说了千百遍不要冲动,脚下却不受控制地朝那张床走去。
  沈舒云支起身子,勉力抬起眼皮,仰着修长的脖颈看着宁晚。
  宁晚沉重地喘了一声,而后,他俯身,捏着沈舒云发烫发红的脖子,轻声问道:“没有抑制剂了……我可以吗?”
  第13章 标记
  沈舒云脑中嗡的一声,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和宁晚进展得这么快。
  他和宁晚,满打满算,其实也只认识了四个月而已。
  可以吗?
  沈舒云问自己。
  可以——只要那人是宁晚,他总是学不会拒绝。
  于是,沈舒云的手指握上宁晚的手,他抬起头,虔诚地问:“我会是你生命里的最后一个omega吗?”
  他不问宁晚之前有没有过omega,也不要求做宁晚唯一的omega,他只是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是最后一个吗?
  宁晚盯着沈舒云,一字一顿道:“会的。”
  “可以。”沈舒云向后仰躺在床上,打开了自己的身体,“是你的话,就可以。”
  宁晚低头亲在他的眉心:“谢谢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
  速干毛巾早就不知道被丢在房间的哪个角落里了,沈舒云身上只有一条半干不干的泳裤。
  沈舒云的肤色很白,现在浮着一层淡淡的玫瑰色,不知道是被晒红的还是被发情弄的……
  宁晚的眼神黏在沈舒云的身上,从他线条流畅的喉结锁骨,一路流连至紧致腹上的两条人鱼线上。沈舒云并不是常去健身房健身的那类人,但他足够清瘦,瘦得腰肢纤细,瘦得腰腹上一丝多余的肉也没有……
  ……
  “宁晚……宁晚……你说过你有暗恋的人……”沈舒云抓着宁晚的手臂,问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你,一直都是你,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
  宁晚亲了下沈舒云红润润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我要永久标记你。”
  这不是询问,这只是陈述,甚至只是通知。
  宁晚顺着他那两条人鱼线,摸进沈舒云的黑色泳裤中,手里掂了掂那两坨软且弹的屁【股【瓣儿,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云哥,想不到你这儿肉还挺多的。”他没停下动作,直接将沈舒云被黏液打得湿透的泳裤扒了下来,摸着他湿淋淋的臀缝,轻笑一声:“云哥,真没想到你已经这么湿了……”沈舒云抵着宁晚的肩膀,小兽似的轻叫几声,似是哀求,他全身都在细细地抖,摇头道:“别……别说了……”宁晚是不肯放过他的:“既然都这么湿了,那是不是就不用我找润滑剂了?”沈舒云有点没听懂,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宁晚,直到宁晚将一根手指挤入臀缝,送入他的后穴。“啊!”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隐秘之地乍然闯入一个物件,想必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惊慌失措,沈舒云也不例外,他腰向上猛地一弹,瞪大了双眼盯着宁晚。“放松,放松。”宁晚的手掌绕到沈舒云的背后,扶着他的背让他慢慢躺回床上,“云哥你咬这么紧,快把我手指头绞断了!”omega的身体天生就会为发情做准备,当发情期到来时,他们的身体会分泌出黏稠的液体以做润滑,所以就算没有润滑剂,alpha的生殖器也可以顺畅地进入,只要提前做做扩张,甚至连轻微的撕裂感都不会有。沈舒云感到一阵痒意从后面传来,他陷在被子中,无助地摇头,试图让宁晚停下,也试图让这种陌生的感觉停下。可是宁晚非但没有如他所愿,反而还变本加厉,缓缓地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指头,还在后头肆意搅弄扩张。omega下意识想要并紧双腿,可是宁晚压着他的腿根,不允许他乱动……于是沈舒云被卷进一个漩涡,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又吐出一大股黏稠的透明液体来。宁晚知道这是差不多了,他便抽出手指来,这时他的手上已经沾满了滑黏的液体,而沈舒云则睁着渴望的双眼,在他身下静静地看着他。宁晚跪在沈舒云大开的两腿中间,将自己胯间那早已高高挺立的物件,抵送入潮湿的秘地……沈舒云几乎是即刻就皱起了眉——第一次被进入,还是痛的。他的手指攥住宁晚的肩膀,深深地扣抓,似乎这样就能减去一部分痛苦似的。他紧咬着下唇,却还是关不住从喉咙里冲出的呻吟,眼前一片摇动的乱影,脑中只剩下一个疑惑:不是说这种事都很快乐、很舒服吗?怎么到了他这儿,就只剩下痛得抽气了?宁晚也是满头的汗,他俯下身,极具耐心地哄着沈舒云,明明他才是两个人中年纪更小的那个,现在却要低声慢语地哄他的老情人:“云哥,你别这么紧张,我们慢慢来,嗯?过一会儿就不痛了。”沈舒云神色里带着三分委屈,他是真的怕痛,但是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万没有中途打住、半途而废的道理,于是只能面色泛白地对宁晚逞强道:“你废话少说,快点全部进来。”“好,”宁晚亲了一下沈舒云的唇角,“这次我可不一定能停下来了。云哥,你可渴死我了。”还没等沈舒云反应过来,他就猛地沉腰深进,那物件又大又硬,顶得沈舒云不住地往被子里蹭,猫叫似的哼唧,两眼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生理泪水哗啦啦地淌了满脸。他自觉丢人,右臂搭在哭得发热的眼睛上,试图挡住自己的眼睛。宁晚这次也是当真没有再停下,肉柱一寸寸地顶进湿软的甬道,一寸也不肯退出来,直到埋进最深处,顶到一个窄小的入口时,才停下来。沈舒云带着哭腔颤着音叫了出来:“啊!别!……呃嗯……”那个地方异常柔软,温度极高,柔软的顶肉像是一把伞,在宁晚碰到的时候就羞答答地半张开来,温柔地裹住闯进来的大物件的顶部,而宁晚略略抽出的时候,又收缩合拢,似乎从未打开过。一股酥麻感沿着脊背一路蹿上沈舒云的后脑,沈舒云几近痉挛,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宁晚,不要,你,你太大了……”这句话虽然是沈舒云此刻的拒绝,但在任何一个alpha的耳中,这都是一种夸奖,甚至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没有人能在这时候停得下来。宁晚一边在沈舒云的脸上落下细碎的吻,一边下身快速地抽插了起来。他浅出深入,几乎次次都顶在了生殖腔的入口处,速度很快,以至于囊袋拍打在沈舒云圆润的臀瓣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极为淫靡。空气中浮动着浓重的茉莉香,甚至将馥郁的酒香都略略盖了下去,沈舒云被他弄得三魂七魄都要丢了,失神的双眼盯着上方摇晃的天花板,脑中空白一片,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情欲,占满了他所有的感官。什么自持,什么理智,统统都丢了,他只能抽噎着求宁晚慢一些,至少给他些喘息的时间。宁晚是真的憋狠了,天知道在每次短暂标记过后,他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松开抱着沈舒云的手,离开房间!每次短暂标记过后,他都会回到床上,用光小半盒纸巾,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实在是憋屈,而今,他终于能释放,因此毫不停歇,一下又一下往更深处闯,非要将那个入口顶开。生殖腔的入口终于在他抽腰猛干几十下后,渐渐地松软张开,将那外来之物吞得越来越深,最终在宁晚一个深顶后,完完全全地打开了。沈舒云失神地叫了一声,那种酥麻又被填满的感觉,令他一时间不知是爽多些还是痛多些,只觉得自己成了一叶在风浪中颠簸的舟,找不到路,也脱不开身,被打得摇摇晃晃。“宁晚……宁晚……你说过你有暗恋的人……”沈舒云抓着宁晚的手臂,问道,“那个人到底是谁?”“是你,一直都是你,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宁晚寻了沈舒云的唇,轻轻地吻了上去,他攥着沈舒云纤细的腰肢,情热难抑,朝更内挺进的同时,他感到自己埋在柔软腔内的部分,正在迅速膨得更大。omega下意识地反抗挣动,却被alpha死死压在身下,根本无法把那根粗长又炙热的阴茎赶出自己的身体。宁晚亲了下沈舒云红润润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我要永久标记你。”这不是询问,这只是陈述,甚至只是通知。沈舒云的生殖腔内又喷出一股黏液,浇在柱头上,令alpha的结胀得更快,不久就死死卡在了生殖腔的口内。宁晚覆在沈舒云身上,他们手脚都相缠在一起,是极其亲密的姿势,好像这个世上谁都不能将他们分开一样。房间里茉莉与金酒的味道融合为一体,整间屋子都是他们两个人信息素的味道,馥郁且缠绵。宁晚将头埋在沈舒云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飘散的茉莉香气,下身微微一颤,在生殖腔内泄了精。他终于得到这个人了,他想了十余年的人。宁晚的射精持续了很久,他射了足有三波,次次都打在生殖腔最柔嫩的内壁上,冲刷着嫩肉流淌下来。沈舒云除了喘息,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叉开腿,腿根不住发抖。alpha完成了他的永久标记,这代表沈舒云这辈子,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沈舒云此刻忽然生出一种豪赌般的心态来,他想,他就赌这一次,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悔不怨。
  alpha完成了他的永久标记,这代表沈舒云这辈子,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