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第四十五章 “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五点过后,徐昆的电话来得越来越频繁,欣柑一次次往后推。
  大概七点左右,徐昆又打来,打算带她去吃晚饭。
  欣柑小心翼翼问,可不可以不去。宿舍安静,她这会儿正做着立体几何大题,思维都打开了,特别顺,怕中断之后,思路接不上来。
  徐昆扯了扯唇弧,“用功是好事儿,也不能饿着肚子。”
  “我有徐昆给我买的蛋糕和牛奶呢,不会饿着。”小嗓子甜丝丝,带着几分讨好。
  徐昆哼笑了声,往烟灰缸里磕了点儿灰屑,“咱们视频一下吧,我要瞧瞧心肝儿漂亮的小脸。”
  欣柑来不及回应,通话就被挂断,微信的视频对话框随即弹出。
  她也没多想,接受请求,把摄像头朝向自己,略聊了几句,又按照徐昆的要求,翻转摄像头,让他看桌上拆开的小蛋糕包装袋。
  徐昆眯起眼,确定她乖乖呆在女生宿舍,手机那头并没有外人的动静,“行吧,你继续做作业,我十点左右到你宿舍楼下接你,咱们直接去夜店玩儿。”
  把手机锁屏,随手搁桌上,一扬下颌,“不用再等了,让他们上菜吧。”
  一旁的方者山乍舌,“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我知道她没胆子背着我乱来。”徐昆往后抵向椅背,肘挽起袖子,松散地搭在桌沿,两指夹了根九五,脸颊微凹,口鼻散着烟雾。整个人懒洋洋的,像是提不起精神。
  方者山给他倒了半杯白的,“那你还查岗?一下午打出二十个电话去,还视频。”
  饭店的这间包厢在叁楼,面积很大,落地玻璃窗就占了整整一面墙,外面灯红酒绿的城市夜景尽收眼底。
  餐桌也大得离谱。他俩在这头聊着,桌上其他人与他们隔了好几个空位子,没人敢插嘴,吃喝打诨的声音都往下压,不时隐秘地投来几个眼神。
  “没跟她分开这么久过。”徐昆把酒杯推开,“先不喝了,她怕生人。我等会亲自开车去接。”
  徐竞骁知道儿子跟好友聚会,年轻人烟酒不离手,怕他们玩得兴起,酒驾,也不放心儿子找代驾,派出十辆七座的SUV到他们打球的高尔夫球场专门候着。司机都是当地退役的军人,被徐竞骁高薪作为特聘员工雇佣,身手利落,态度强硬,不会惯着这些少爷,是接送,也是监督兼保护的意思。
  “你是认真的?才几个小时?”方者山差点以为自己听觉出了问题,反复往腕表瞅,“还半年就高考了。J大在宣荥市没错,白天你们都有课,就算在校外同居,除了节假日,也就晚上能呆一块儿。到时候你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徐昆烦躁地咬着烟。他是真的想把欣柑关起来养着,去哪儿揣哪儿。
  方者山风流多情,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脸上有不解,也有幸灾乐祸,“真栽了?哈哈。”用力拍了拍徐昆的肩,“没事儿,刚开荤,还热乎着呢。过一段吧,也就一头半月,等新鲜劲儿过去就好。”他十几岁就开始睡女人,不怎么把男女之事放在眼内。
  徐昆懒得再搭腔,把烟头摁烟缸里。
  方者山笑得没心没肺,拿过盒黄鹤楼雪之梦1号,余光掠过右上角印的“公爵”二字,槽了句,“怎么不干脆印‘皇帝’?”
  掀开金灿灿的木盖子,往徐昆那边儿推。
  “没劲儿。”雪茄不过肺,徐昆不怎么抽。
  他曲肘支腮,脑子放空。欣柑娇憨妩媚的眉眼,白玉无暇的身体,含羞带怯的动人情态,还有手指插入她幼儿一样稚嫩无毛的小穴时,紧窒湿滑的绝妙触感,一切都清晰无比。
  还没真正占有,他已经成瘾,食髓知味。
  ……
  晚上十点过五分,欣柑抓起手机匆匆下楼。
  徐昆把烟掐灭,屈指弹垃圾桶里,迈开长腿,迎上去把她抱起来,二话不说含了唇,抵着她唇珠碾了碾,湿渍渍的舌头直接往她嘴里塞。
  欣柑的嘴很小,被他的舌头填得满当,里面的肉又滑又嫩,软舌娇稚,牙齿圆小,身上全是婴儿似的甜香,口腔的奶味儿浓得能拉丝。
  徐昆每次跟欣柑亲热,都有种玩儿幼女的禁忌感。他没有恋童癖,对小孩子也生不出任何兴趣,这些幼态特质出现在欣柑身上,却让他觉得分外刺激。
  舌头长驱直入,饥渴地往她深处戳。
  他刚抽过烟,味儿特别呛,动作又粗鲁,欣柑惊慌地往后仰头,被徐昆早一步扣住后脑勺,往前一按,他的舌头一下子顶到喉咙尽头。
  欣柑痛苦地呜咽。
  徐昆有种舌奸她的快感,裤裆立时就绷紧了。
  他往外撤出一截,声音略哑,侵染些许淫欲,“娇气包。吃舌头都受不了,晚点儿吃我的鸡巴怎么办?”
  欣柑身上一抖。
  “怕了?怕什么,嗯?”徐昆落嗓很轻,明知故问,耸胯去顶她臀尖儿。
  丰满挺翘的臀儿不安地挪了挪,果冻似的在他身上颠。
  徐昆闷出声意味不明的笑,不再作弄她,舌尖儿慢条斯理将她细嫩的口壁咂舐一番,勾起她的小舌缱绻交缠。
  欣柑笨拙地呼气,任由他吸吮自己的舌头,一口一口咽下他哺过来的唾液。
  夜色朦胧,路灯暖黄,似暗薄的金沙,肆意飞洒。
  校园内外的人声车声离得很远,唯有微风拂枝,树叶‘唰唰’舞动。
  徐昆粗重的呼吸,强健的心跳,俩人唇舌翻搅的粘稠水声,一丝不落地泅入耳膜。
  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天地间彷佛只剩下彼此。
  她半阖着眼,有点儿失神。
  徐昆在她耳畔低语,“心肝儿,喜欢跟老公接吻吗?”
  “喜欢。”徐昆的吻并不算温柔。不过欣柑在他之前是白纸一张。相比其他更粗暴,更带强迫意味的行为,亲吻已是十分温软缠绵。
  “我呢?喜欢我吗?”徐昆嗓音压得更低,垂额与她轻抵,长指往下没入衣摆,顺着纤袅腰线摩挲白软的肤肉。
  这不是一道选择题。
  欣柑迟疑了一瞬。
  “嗯?”腰际的抚摸平添了几分压迫,徐昆眼眸眯起,带着审视。
  欣柑脸皮被有实感似的目光盯得微疼,心尖儿颤了颤,“喜欢的。”
  “乖。”徐昆神色一缓,薄唇贴了贴她的额,迈开步,“作业做得怎么样?”
  “今天特别顺,都做完了。”
  “试卷也完成了?”十份卷子可不是件轻省事儿。
  “嗯。感觉不算很难。”谈起学习,欣柑脸上难掩雀跃,“数学和物理最后的两道大题也做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对没对。” 周一老师才会讲解答案,她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徐昆不吝夸她,“真棒。”又说,“明天我帮你看看?”
  “好呀,我还记得题目,回头给你默下来。”欣柑扭了扭小腰,“我下去,让人看见不好。”
  “周末,这个点儿,哪来的人?” 徐昆拍拍她的小屁股,忍不住又凑首过去撬她的唇齿。
  徐昆跟他朋友惯常去的那家Nightclub号称婺远省二代、名媛的社交中心。消费昂贵,工作日在0区开个卡,低消要五位数起,周末翻倍,最火爆的时候,十万低消还不一定能锁卡,在全国商业夜店里能排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