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手谈(过渡前戏)
  那日宿醉醒来之后,全书斋就觉得身子有些怪怪的,但哪里怪,又说不上来,脱衣检查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便只当是醉酒以后的心理作用。
  醒来之后,全书斋只给无花留了一张纸条,就发挥贼人本色将桌上的玉盒顺走了,安分了十几日,见了玉盒又觉得内心有愧,只能一边感慨着“妙僧无花不愧是个妙人”,一边揣着酒虫夜访少林寺。
  当他摸到无花的禅房时,一道人影正投在纸窗上,看动作应该是在下棋。
  这次全书斋非常礼貌地敲了敲窗框,房间里的烛火摇曳了一下,传出无花的声音:“香帅,请进。”
  全书斋便大摇大摆地推门进了房,正对上无花似笑非笑的眼神,果不其然听他调侃道:“小僧房里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能让香帅看得上眼的。”
  全书斋脸上依然带着面具,也笑着回答:“从门进就是拜访朋友,我楚某从来不对朋友的东西下手。”
  “香帅如此能言会道,倒显得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是不知香帅棋艺比之口才如何?”
  全书斋撩起衣摆在无花对面盘腿坐下:“不如手谈一局?”
  无花颔首:“之前喝酒比输了,自然要在别的地方扳回一局。”
  全书斋捻起一粒白子笑道:“我竟不知无花大师竟然是胜负心如此重的人。”
  无花老神在在:“不过是人的劣根性,小僧再怎样也最先是个人。”说着在棋盘上落下一粒黑子。
  全书斋又往棋盘前凑了凑,不知为何竟然闻见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香气,像是檀香混杂着花香:“无花大师可闻见了什么香味?”
  当然闻见了。
  无花抬眸看他一眼:“自然闻见了,那样甜腻的香味,香帅莫不是才刚从哪个美人怀里钻出来?”
  “大师说笑了。”
  全书斋藏在面具之后的眉毛微微皱起,对上无花清澈的目光,又很快松开。
  不论是哪来的香气,应当是无伤大雅的。
  而且很快,全书斋就顾不上探究那香味的出处了,只专心研究棋局。
  _
  黑白子纠缠着分布在棋盘上,棋盘外还散落着被挑出的棋子,终于,全书斋落下了手中的白子。
  无花眼角带笑地在死门落下黑子:“我赢了。”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全书斋苦笑着摇头,下了两局,如今两人各胜一盘,第三盘就是决胜局。
  那夹杂着花香的檀香越来越浓郁,熏得全书斋脸颊发烫,身下也有异常的瘙痒。
  全书斋抬头看了一眼无花,他却是面色如常。
  不适地挪了挪身子,向后靠了靠,臀缝里却夹进了一粒坚硬圆润的棋子。
  只是一颗棋子蹭过了臀间缝隙,却叫全书斋浑身一麻,差点软倒在棋盘上。
  “最后一局,你执黑子吧,香帅?你怎么了?”
  对上无花关切的目光,全书斋的臀部收得更紧,借着面具的遮挡强装淡定地回答:“无事。”
  之前坐下时撩开了衣袍,如今他与棋子之间只隔着一层白纱亵裤,相当于没有,那粒棋子磨蹭着瘙痒已久的后庭穴口,全书斋无声憋气,竟觉得有黏腻的液体从后穴流出,粘在了亵裤上。
  无花举着棋子默不作声地盯着对面坐立难安的男子,他露出的肌肤都是古铜色的,烛光映照下色泽诱人,那股腻人的香味一直挥之不去,甚至盖过了他身上的郁金香香气。
  他的嘴唇紧抿着,已经变成了艳红色,还泛着诱人的水光,看得无花腹下升起一团邪火。
  这样是不对的,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
  无花将放着棋盘的小桌推到一边,这才发现全书斋的腰肢摆动着,似乎是在蹭弄着什么东西,被无花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停下了。
  离他越近,香味越浓,越是想做些什么。
  全书斋只觉得后穴的淫水淌得更凶了,像是发了大水,但是无花正看着他,他只能尽力将淫水关在穴里,抬头询问:“无花大师?”
  话一出口就觉得要遭,他的声音竟然变得那么绵软无力,说出口像是在调情。
  穿着僧衣的无花俯身欺近全书斋的脸,两人炽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在全书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无花的手已经顺着他右臀摸了下去。
  湿了。
  无花的手指在湿润的布料处一按,全书斋就惊喘了一声,倒在了无花的身上,双手自觉地扶上无花有些纤细却异常结实的腰腹。
  “香帅难不成是女扮男装?”
  意识到自己摸到的是流出来的淫水,无花笑着问道,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而易举摘下了全书斋的面具。
  露出一张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双眉浓而长,斜飞入鬓,鼻梁挺直,薄薄的嘴唇紧抿着,鲜红欲滴。
  无花短促地笑了一声,暗道有趣,却也遵从本心地用力掐住全书斋的下巴,抬起他羞愤得通红的脸,覆上他的嘴唇。
  以舌尖舔吻着他的唇缝,力道自轻而重缓慢顶开,在牙根上一舔而过,转而卷缠舌根,轻舔重吮,亲出“啧啧”水声。
  而那花中浪子全书斋,却被亲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发出些呜咽之声,被顶开的唇边滑下涎液,滑到无花掐着他下巴的手上。
  最后在那薄唇上吮了一口,无花才结束这个吻,彼时全书斋已经完全软倒在他怀里,亵裤上的水润已经漫开一大滩,无花又隔着白纱揉了揉那小缝,后穴便淫荡地吐出一大团憋了许久的淫水。
  “哈啊……别……”
  全书斋双手无力地揪着无花的僧衣,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急促地喘息着。
  无花撑着他的肩将他推开些许再次吻上,手上却用暗劲震碎了那一层碍事的亵裤,细长的手指色情地揉弄着青涩的后穴,试图往里面钻。
  才进一个指节,全书斋就“呜呜”地叫着,摆动着腰肢想要甩开无花的手,穴口却收得死紧。
  “骚东西。”
  无花低叱一声,灵活地扭动着手指,很快就将穴口玩软了,挤进了整根手指。
  温热的肉道里满是滑腻腻的淫液,还在不停地蠕动收缩着,像是想从这根手指中榨取什么东西似的。
  【目前可公开的情报:香帅信息素为春药味,无花信息素为檀香掺杂罂粟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