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不让和男生去酒店
  段潮一边亲一边解开她的安全带,大掌掐着她的胳肢窝把人抱到自己腿上,车里的空间有限,郑妍两腿分开坐在他腿上,下面明显有个硬物顶着她。
  郑妍穿的卫衣很宽松,段潮的大掌顺着衣摆摸进去,白嫩光滑的皮肤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刚摸两把腰,郑妍就颤着往后躲,段潮惩罚性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嘶哑着嗓音:“躲什么,又不在这里操你。”
  小姑娘嘴唇被亲得通红,亮亮的,脸上还带着眼泪,红着耳朵推他,段潮俯身埋下她侧颈,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红着眼睛咬她的侧颈,两只手狠劲地揉她的屁股。
  “小结巴,听话,告诉哥,你叫床磕不磕巴?”
  郑妍整个人被他揉软了,差不点化在他身上,听不懂他说话,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只任人蹂躏,呜呜咽咽地被迫接受。段潮亲她,不温柔,把她脸上的眼泪都亲走,大手不老实地乱摸,在她耳边喘息,郑妍不知道在做什么,只觉得心跳加快,浑身没了力气,屁股里流出一汪水,让她忍不住颤抖。
  她夹着腿羞红了脸,想要推开段潮:“段,段哥,你先放,放开我,等下蹭,蹭到你身上…”
  段潮正咬她的锁骨,鼻腔里充斥皂角香,哪有功夫理她,嗯嗯啊啊地敷衍她,探进卫衣里的手隔着学生内衣揉她的胸。郑妍真着急了,不管不顾地咬住他的耳垂。
  “段,段哥,等,等会儿真蹭你身上了…”
  “什么蹭我身上?”段潮这才抬头看她,小姑娘小脸红扑扑,被他一问耳尖通红。
  “我,我好像来例假了。”
  段潮心里大操一声,骂骂咧咧地把人压在方向盘上非要把人裤子,郑妍羞得推人,面前的男人像山一样重,根本不容抗拒。段潮把她的牛仔裤拽到大腿根,纯白的内裤裹着小屁股,手指一勾内裤边,没什么毛发,干干净净和人一样白嫩,俩人同时低头去看她的内裤,郑妍稀奇地“咦”了一声。
  “为,为什么没有血呢?刚刚明明有,有东西流出来了。”
  内裤上除了那滩流出来的淫水没别的,段潮顿时反应过来了,郑妍没明白,手指戳了戳内裤,瘪了瘪嘴:“我,我尿裤子了?”
  段潮呼吸加重,瞳孔更加深沉,握着郑妍的大掌发力,把人攥得生疼,郑妍又掉眼泪瓣儿了,哭哭啼啼地解释:“我,我真的没,没骗你,刚刚,真的有,有东西流出来了…”
  段潮深吸了一口气,他此时此刻觉得自己是个圣人,到这种程度他还没直接操真是柳下惠。
  “你再说一句,我马上把你翻个身按方向盘上操。”
  郑妍就以为他生气了,低着头不敢看他,段潮沙哑着嗓音:“坐回去。”
  “我,我真没骗,骗你,我…”
  “没说你骗我。”段潮闭着眼睛要摸烟,看见郑妍从他身上下去,撅着屁股牛仔裤还卡在大腿根上往副驾驶上爬。
  段潮:… …
  不解气地朝她小屁股上拧了一把,没使劲儿,也能把白嫩的皮肤掐出紫青的痕迹,郑妍“啊”地一声,躲了。
  段潮扫了一眼副驾驶,女孩的头发更乱了,气息不稳,小脸泛着潮红,正费劲地提裤子,段潮压着嗓音,恶狠狠地命令:“坐后座去。”
  郑妍不理解,但听话,慢吞吞地往后座爬,段潮快憋炸了,一脚油门踩下去:“去酒店。”
  “不,不行!”郑妍突然提高音量,第一次发出算得上是喊的声音“妈不让,让我和男生去酒,酒店。”
  段潮咬着后槽牙:“小祖宗,你妈让你去哪?”
  “回,回家。”
  段潮单手打着方向盘,直奔她家,哪都行,他不吃上这口肉鸡吧都得憋炸了。
  车开得很快,郑妍双手紧紧地抓着车座,半天才想起来:“妈也不,不让我带男生回家…”
  段潮一个急刹车。
  “但,但是我家都是你给,给的,你,你可以去。”
  又是一脚油门。
  ——
  老郑家在叁环外的老式居民楼,小区安全性一般,段潮的车没人拦着,直接开了进去,停在她家楼底下时又抽了两根烟才稍微平静下来,理智上来后,他有点后悔来她家。
  可人家姑娘打开车门下车,惊讶地回头问他:“你,你不上去吗?”
  他理智又扔脑袋后了。
  踩灭烟头,插着兜跟在郑妍身后,一楼声控灯亮了,二楼的坏了,叁楼四楼有点暗,五楼就是她家。
  郑妍从书包里掏出黄色小熊的钥匙链,打开门把人迎进去,才想起没有男士拖鞋。他爸的在死后被她烧了,门口叁双拖鞋变成两双,现在妈妈住院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你,你穿我的鞋吧。”
  段潮扫了一眼地上的黄色小熊拖鞋,光着脚走进客厅。
  房子不大,两室一厅,但是双朝阳,月光清清冷冷地洒进来,落了一室的寂静。
  “我,我妈住院后我基本住,住医院陪她。”
  郑妍解释道,开了灯钻进厨房没一会儿出来手里多了一杯温水。段潮坐在沙发上,盯着桌上给他准备的温水没说话。
  本意是上来操人的,可郑妍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放在茶几上,坐在地板上开始写,段潮挪过去,脚尖碰到她的侧臀。郑妍认真的劲儿像是那天在学校里撞见她听课时那样,笔尖唰唰地在题册上写,段潮看了一会儿,起身要走。
  “要,要走了吗?”
  轻轻柔柔的嗓音,段潮闻声回头,女孩坐在清冷的月光里,干净得要和月亮融为一体。
  “不想我走?”
  郑妍揪揪发梢,别别扭扭地开口:“我,我没自己在家睡过。”
  “害怕?”段潮眼眸松开一道裂缝。
  “有,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