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四·【兔儿爷16】只你一人就足以将我踩
  男人低沉的嗓音灌入耳中,语气中歉意满满,叶初蓦地泄了气,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
  “对不起什么?”
  “我本以为将你父母困在天海市就能避开这场灾祸……对不起。”他将下巴抵在少女颈窝处,闷闷地说道。似乎叶初的父母出了车祸责任全在他。
  叶初嗅着男人身上淡淡茶香平静下来,叹了口气,“我父母已经没事了,他们伤口愈合得那么快,都是因为你吧。”
  他也没瞒着她,点点头再次开口道,“还有,我之前不该强迫你的,对不起。”
  说到那次强奸,叶初也没了先前的火气,他救了她父母的命,那一晚也没对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她想发火都气不起来。“都已经过去了,两件事相抵,就当没发生过吧。”
  这丫头一会儿一个想法,他记得昨晚她还抱着兔儿爷念叨:别以为你救了我爸妈我就会原谅你!我告诉你,一码归一码,没门!
  见女孩不再纠结那一晚,白景崇长舒一口气,静静享受着她难得乖巧的时光。
  “所以,你为什么突然成了我的数学老师?”
  “你不是想见我吗?既不愿我在家中管东管西,做你的老师你应该会开心吧。”
  说到这她就来气,她探出脑袋,气鼓鼓道:“一节课被叫上讲台四次换你你会开心吗?”
  男人按着她的后脑又将她带回怀中,“如果是你叫的,我自然开心。”
  “……”叶初一阵无语,不知为何心头竟又生出些甜滋滋的味道。
  “再说,那些题我先前明明给你教过,你为何又不会了?”
  她扁扁嘴,阴阳怪气道:“呵,你要真想跟我在一起,你那么有钱,我家里条件虽跟你比不了,但也不差,我混吃等死得了还在乎能不能做出个数学题考个好学校?”
  白景崇想了想,顿觉她说得有理,将她放在办公桌上,点头赞同道:“这倒也是。可……若你真的嫁给我了,我自然是想把我名下的产业都交到夫人手上,夫人若是连账都算不清,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这……”
  “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了?!”叶初皱起眉头打断他,这人怎么蹬鼻子上脸呢?她才刚原谅他,他就想到结婚上去了?!
  男人两手撑在她身侧,垂下脑袋看不清表情,沉默半晌,他抬起头正色道:
  “小叶子,我不会再强迫你了,给我次机会好吗?”
  又表白啊……
  这都几次了……
  就这么喜欢她吗……
  叶初心中乱糟糟的,只是这次与前几次不同,她居然在他表白完后幻想起两人在一起后相处的模样。
  其实……他也蛮好的不是吗?
  虽然管得宽了点,但事事都以她为先,虽有时霸道了些,但心里满满都是她。
  他比她遇到过的任何男人都能给她安全感。
  她没吱声,可下一秒,男人的俊脸突然在面前放大,唇齿间传来一道温热柔软的触感。
  一触即分。
  “其实也没有那么排斥,对吗?”白景崇笑看着她。
  不等叶初回应,那抹触感再次袭来,这个吻比上次久一点,真的只有一点。
  四瓣唇肉紧紧相贴,女孩仍旧呆愣在原地,男人则轻轻蠕动了两下,又以舌尖轻抚,末了,他意犹未尽地抬起头。
  “感觉还不错,不是吗?”
  话音未落,他再次吻了上来,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的轻触,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大舌长驱直入,撬开女孩的贝齿,毫不客气地登门入室。
  一个接一个的吻让叶初彻底放弃思考,身体被束缚进一个温暖有力的胸膛之中,未说出口的话语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辗转反侧间,微凉的舌四处翻搅,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又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心头一丝莫名的悸动陡然升起,她缓缓闭上双目,沉浸其中,用心感受这极尽温柔的眷恋。
  笃笃笃
  正当两人吻得如醉如痴,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白老师,我是叁班的数学课代表。”
  听到门外传来同学的声音,叶初吓得一个激灵,一把推开男人从桌上跳了下来,胡乱抹了抹嘴角梳理鬓边凌乱的发丝。
  白景崇此刻心情大好,一边帮她整理衣物,一边趁她不备在她嘴角偷偷啄吻。
  几十秒后,叁班数学课代表蒋静怡抱着一摞作业本得了令推门而入。
  只见叶初正低着头咬着嘴唇满脸通红地站在办公桌旁,仿佛遭了非人的待遇,而他们的白老师正翻着课本在上面写写画画。
  “放桌上吧。”
  见她进来,白景崇头都没抬,示意她放下就能离开了。
  蒋静怡应了声好,拘谨地放下作业本,又凑到叶初身旁低声询问:“你没事吧?”
  叶初没说话,飞快地摇摇头。
  正准备再问候两句,却看到白老师突然抬眼看向她们,冰冷严肃地目光吓得蒋静怡浑身一抖,偷偷捏了捏叶初背在身后的手,示意她别害怕,道了声“老师再见”就飞奔出办公室。
  房间里再次只剩他们二人,叶初抬起脑袋,脸上隐忍之色不见,目光幽幽地看着面前同样在装模作样的男人。
  白景崇也正看着她。
  目光交汇,不经相视而笑。
  “人缘挺好啊,小东西。”他长臂一挥,将女孩再次捞进怀中。
  “所以我警告你,你别想欺负我,小心我带领叁班同学踏平你办公室!”叶初仰着下巴,恢复了往日大小姐的做派。
  这娇俏模样白景崇瞧着心生喜欢,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尖,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不用带别人了,只你一人就足以将我踩在脚下……”
  这是什么高阶土味情话?!
  也不知是说话之人语气太过暧昧,还是喷在她脖颈处的气息温度过高,初秋时节,她竟觉得浑身燥热。
  正当她想推开这狗男人时,他竟自己松了手,起身往门边走去。
  “啪嗒”,房门落了锁。
  “你想干嘛?!快上课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