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突变画风的姜昭
  关于小雨伞的分配问题,姜昭没有去注意,反正又不关她的事,关注这么多做什么?不过,看得出来,雷霆众人的感情都很好,关系很和谐。
  热闹看完了,和雷霆众人告别,之间的交易依然继续,但是还是要等到后天他们才会离开。
  荣宸没有邀请姜昭与他们一起,因为他们还有事要做,姜昭也没有和他们一起行动的想法。
  目送雷霆一票人离去,姜昭也终于想起还有一个许暖暖正在等她回去,也不知道那小姑娘是不是还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等她回去。
  慢悠悠的走回去,姜昭根本就不为许暖暖的安危担心,如果这个小姑娘这么容易就领便当了,那就领了呗,自已弱小怪得了谁?她又不是她妈,不会为她伤心难过。
  回到那个拉着卷帘门的两元店,姜昭用大剑从底下缝隙轻轻一挑,卷帘门顿时卷了上去,眼神向里面一扫,就没看那个小不点。
  安全意识不错啊,还会躲起来。
  姜昭:“不出来我走了。”
  然后她就看到店里角落处一堆纸壳箱里有一个纸箱的盖子被悄无声息的顶起来一道缝隙,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看到门口处那个熟悉的人,顿时放心的从纸箱里顶着盖子站了起来,小小的身子从纸箱里灵活的爬出来。
  “姐姐……”
  许暖暖大眼睛亮亮的跑到她身边,小手抬了抬似乎想抓住她的衣襟,但是却又不敢。
  姜昭不理会她的小动作,没说什么却又把那柄大剑横到了两人中间,“走了。”
  许暖暖明亮的眼睛顿时暗了一个度,乖乖的跟着姜昭,她没问姜昭要去哪里,姜昭也不会和她说。
  路程是安静的,许暖暖一直在和姜昭说话,但是大多是许暖暖在自言自语,姜昭只是偶尔不耐烦了才会应她一声,然后许暖暖就像受到了鼓舞般说的更欢快了,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话。
  “姐姐,我们要去哪里啊?”
  今天她就吃了一包打劫来的压缩饼干和姜昭给的一个鸡腿,加上又走了这么久的路,活动量有点大,她实在是有些饿了,但是姜昭好像还没准备去找东西吃,难道她是空间异能者吗?许暖暖也是大概知道异能的类别和作用的。
  姜昭:“你有事?”如果不是什么大事的话她到是不介意跟她走一趟。
  许暖暖摇头,抿了抿嘴,感觉有些渴,“姐姐,走了这么久,都不觉得累吗?姐姐你是异能者吗?是什么异能啊?”异能者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好,这个许暖暖也是知道的。
  姐姐是什么异能?许暖暖看了眼姜昭手里拎着的大剑,暗自猜测,难道是力量型异能?
  姜昭微笑着:“你猜?”
  许暖暖:“……姐姐。”怎么猜?她又没见过她使用异能的时候。
  姜昭抿着唇,嘴角微微翘起,眼眸弯弯的看向许暖暖,说道:“我猜,小暖暖也是个异能者的吧?嗯?小暖暖是什么异能呢?不告诉姐姐吗?”
  许暖暖抬头,就对上了姜昭盈满笑意的眼睛,明明是阳光火辣的正午,时下三十多度的气温,空气干燥又酷热,许暖暖却无端端的感觉身体一冷,就好像被人突然泼了一桶冷水,她一时失语,才呐呐的道:“姐姐是怎么知道暖暖也有异能啊?”她都没有和她说过,而且早上杀死那个男人的时候也也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用了一会儿,但是许暖暖可以肯定的是,她使用异能的那个时候,周围是没有一个人的,所以姜昭是怎么知道她有异能的?
  姜昭蹲下身子,眼睛看着许暖暖,言笑宴宴,语气温柔:“看来姐姐是猜对了呐,所以,咱们的小暖暖,到底是什么异能呢?”
  她继续微笑着说道:“嗯,姐姐猜,是精神力类型的异能吧?姐姐猜得对不对?”
  随着姜昭用温柔的语气逐渐说着,许暖暖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明亮的大眼睛恐惧的看着姜昭,仿佛她就是一个比丧尸还要可怕的怪物。
  姜昭右手食指压了压嘴唇,好像没有看到她的恐惧,依旧微笑着,略显苦恼的语气:“小暖暖现在是不是有点失望啊?毕竟你的异能对姐姐没用呐,小暖暖怎么能这么的粗心大意呢?连姐姐是什么人,有什么异能都还没清楚就对姐姐使用异能,小暖暖太心急了哦,这可不是好习惯呐。”
  许暖暖小脸煞白,强做出一个灿烂天真的笑容,说道:“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暖暖怎么会对姐姐出手呢?没有姐姐,可能暖暖现在都已经死了,不是被其他人吃掉就是被丧尸吃掉,姐姐……”
  许暖暖眼睛通红,水汪汪的似乎下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真的是感激姜昭带她一起离开。
  “嘘!”姜昭打断她的话,语气依然很温柔,“小暖暖,你其实不知道吧,精神力异能也不是万能的哦,只要别人的精神力比你强大,不但可以无视你的异能攻击,还可以把你的异能反弹回去哦,就好像这样。”
  随着姜昭的话音落下,许暖暖顿时感到脑袋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从灵魂深处传来,又好像被人用锤子狠狠地锤下,许暖暖惨叫着抱着脑袋摔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打滚。
  姜昭不为所动,嘴角含着浅笑,冷眼的看着地上抱着脑袋打滚痛苦不已的小姑娘。
  既然敢对她动手,那就要做好接受失败的惩罚。
  她不会杀她,但是却可以让她享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相信许暖暖这次过后,一定会记住这种感觉,不会再敢轻易的对她使用异能。
  许暖暖此刻确实是恨不得自已快点死掉,从出生到现在,她从来就没有受过这种疼痛,就好像被人生生用刀劈开脑袋,那种无法忍受的痛楚。
  她尖叫着以头撞地,似乎这样就能减少痛苦,眼泪鼻涕齐齐流出,整个人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