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h
  季寻时抱着她清洗之后,放进了床上。
  “乖,不哭了,睡觉觉。”让人趴在胸膛,喉结滚了滚哄着她要睡觉了,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都怪你,我明天该怎么走路……啊……”沉君差点儿没呼碱中毒,“我今天回都回不去了,我还没回家呢。”
  “乖,就……就一点都不舒服吗?”季寻时现在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低头就可以含住她的耳垂,“我给你办了个住宿生的证明,上周给寄回去了。”
  “季、寻、时、”沉君小身子颤着,嘴唇是哆嗦着,一股一股电流从上到下,那人的手还伸浴袍内,内衣没让穿直接覆了上去,方便他开始揉搓了。
  穴道又开始湿腻了。
  “你抖什么啊?”说罢继续摇啊摇,像极了哄女儿的样子,“别哭了,我哄哄。”
  “你那多大,你没点儿数吗?刚才你怎么……拔……的?”
  差点没将人抽出叁魂儿。
  “我还感觉我用的力气小了。”
  话里话外没有一点儿悔改的语气,痞里痞气还有点儿精虫上脑的九成潜力,沉君的小手直接摸上他的红豆。
  季寻时直接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一个紧握,奶子抓红了,“乖,两个都揉揉。”
  “你……!”沉君的眼角被急红了,红唇艳艳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睡吧,不逗你了。”说着好听做的好看,就是不放手,她的小腹上还顶着一个硬邦邦又热又大的家伙,他俩在一起的时候又不喜欢穿衣服。
  沉君滑下去,平躺着,季寻时这次没抱她,索性找个舒服的姿势开始蓄力了,大腿根子还是有些疼,睡着了眉头还皱着。
  季寻时则是等她睡熟了之后,下去调了温度,拿了一个药膏。
  不让她穿内衣自然是有理由的。
  “怪不得喊着疼。”季寻时自言自语,下面的小穴还红肿的,洗澡的时候热水过了一遍她都皱眉,死咬着唇不说话。
  徐文渊的几件套儿配的挺齐全的。
  掀开被子,慢动作将她的腿拨开,挤出药膏,在它周围和深处涂抹均匀,才收回手,在她身上逡巡了一会儿,白皙如玉的肌肤光滑的如婴儿般令人爱不释手,身上各出都留了密麻的草莓印。
  私密处的黑发长的挺旺盛的,季寻时伸手揉了揉,人就开始皱眉了,他也不乱来了。
  洗完手,将药膏放进床头柜处,搂着她开始一并睡觉了。
  沉君在家里要很久才可以入睡,无论季寻时拉了她做多久,她都是要等上一会儿才可以睡好。
  季寻时也是为数不多的这几次睡觉睡的好,鼻间充斥着爱人的味道,是季寻时最好的催眠药剂。
  很快房间的传来清浅均匀的呼吸声,也能清晰地分辨出两种不同的呼吸,像是两个孩子一个在追一个在赶。
  下午没课,祁颖觉得做那些题幼稚的可以,不想做,太简单了,索性她就直接从班里溜出来了,新生长的漂亮,说话有点儿发嗲,但很好听,班长直接给过了。
  祁颖在明德中学已经待了四天了,季寻时和徐文渊他们又不是同一个级别的,所以找人也不方便,找了好几次都没找到。
  “徐文渊,季寻时为什么躲着我?”祁颖拦住同班同学,不让她走。
  “那你去找他啊?找我干什么?”徐文渊双手插兜又渣又野又狂的看着她。
  况且,躲着你这叁个字说的好像多余了。
  祁颖脸色不太好,“我找了,他没理我,也不在。”
  徐文渊头大,季寻时也没说过沉君是他女朋友但大家都已经是默认的了。
  这……要不要对她说,“啊……这……”
  “不知道,他还挺忙的。”徐文渊打算糊弄她过去。
  “你……是准备去找他吗?我跟你一起去。”祁颖不等他拒绝就和他跟着去办公室找人。
  徐文渊连个通风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反正都是季寻时的事情,跟他没关系,他可不问。
  咚咚咚,敲门声一响,里面两个人都有一瞬的惊讶。
  “嘶,乖,别夹别夹。”本来湿滑的甬道就小的强撑他的肉棒,这一夹更是差点没将季寻时给送上天,又酥又爽全身像是有细小电流自尾椎向各处流动。
  “怎么锁门了?”徐文渊皱眉,晃晃了门把,他没这钥匙,不可能打开这扇门的,“他不在。”
  “你还要找他吗?”
  徐文渊可悲的看着祁颖一眼,他可是什么事儿都知道的,季寻时根本不会锁门,因为这个房间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除了季寻时还有其他人呢?非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后来陈知愉离开她叁年,他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真的愿意放弃整片森林只要那棵歪脖子树。
  “算了,还是回去吧。”祁颖眼里的火苗好像没那么燃的亮了。
  “喜欢他?”徐文渊还没打算走的快,为了兄弟的性福,他觉得牺牲一下倒是可以的,能帮忙问出来对大家以后都好。
  季寻时不可能会和祁颖在一起的,与季峥是无关的。
  “啊……啊……”季寻时看沉君走神,一个动作顶到了她高点。
  “你还走神?看来我是真的不行了。”热气拂面,吻了吻她光滑的脸蛋,暧昧的说着,烧的沉君面上心上和身体上一片热流通过。
  季寻时将人送到了高点,两个人坐在季寻时的椅子上,裙摆被撩起来,蓝色的内裤挂在了沉君的腿弯处。
  上面一片正派作风,下面已经泥泞不堪了。
  内衣的扣子被熟练的解开,酥胸释放,“是不是有大了点?”大掌握了上去轻拂。
  “我揉揉,它还能长长呢?”两个人都喘气不均,尤其是沉君每次被他顶的都想尖叫,外面有人,她不敢,他就乱来比刚才人来之前还要卖力。
  短促的呼吸声不顾一切地交换着。
  “闭嘴…啊…嗯……”
  “再快一点??”季寻时歪曲她的意思,偏生给她来的刺激又苏爽。
  “我这次戴套了,可以不拔出来射一次吧。”拨开她额上已经因性爱作出汗液而沾在一起的发丝。
  “随便你。”沉君被干的媚肉紧缩,水声是除了喘气声唯一的另一种“音乐”。
  时而九浅一深,时而猛撞如鼓。
  “别,太快了,我…我都抖了。”每次干的狠,急的时候是沉君走向高潮下不来处于动态平衡的过程。
  “我知道。”噗嗤噗嗤,水渍濡湿了季寻时的裤子还有下面的真皮座椅。
  “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小穴将人吸的很紧,随便顶了十几下,她都不稳了,热水过了闸门一样不停地浇在他的龟头上,夹缝的从肉棒和甬道里面溢出。
  “为什么你这么敏感?”说着卖力的打着桩,显然是将外面的人忘的一干二净。
  “哈哈……嗯嗯嗯……”沉君无语他能动叁个地方还能搂住她不让她瞎动弹。
  嘴唇吻在她的天鹅颈和侧脸,手在胸上,肉棒在她身体里面,腿在抖动着。
  “不想说?还是不知道?”眼里的欲望将人淹没,让人丧失了理智,只觉得来一场性爱比现在什么事情都上瘾。
  “沉君,喜欢吗?”季寻时不敢问喜不喜欢自己,但他能让她爽到喜欢自己的身体,以后再说。
  沉君拉下他的手,季寻时反握将手指挤进她的指间,牢牢抓住。
  吻是毫无章法地落在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和她的小舌一直纠缠上面的液体泥泞不堪才恋恋不舍退出来。
  嘴角的液体,说着脖颈流进白色胸脯上,色情又淫靡。
  “沉君,我……”
  “为什么我不能喜欢他!”祁颖突然尖声大叫。
  徐文渊语塞,耸了耸肩,他是只说了一句,不合适又没说不能喜欢。
  “我走了。”徐文渊帅气地走远了,脚步挺快的。
  “季寻时,外面有人。”季寻时还在抖着身体,不知疲倦。
  “这不刺激吗?人来了你都差点把我夹射了。”
  季寻时调了呼吸,停了下来,换个姿势。
  桌子上为了方便做事儿,季寻时很早就将上面的东西转移走了。
  她看见的除了一台电脑,几张试卷密密麻麻的字体很漂亮的书写,一只红笔,什么也没了。
  确实刺激的害怕,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的在这儿来一发。
  “换个姿势。”说罢将人压在桌子上,啵地一声,拔出来肉棒,里面的才白浊的液体还热乎着。
  “再等等,我就全部射给你。”将T扔掉换了一个。
  坚硬如铁的肉棒从身体里拔出来,媚肉的高点有被cue到,“嗯嗯……哈……”
  “乖,你……潮吹了。”喷出透明的液体到季寻时的黑色裤子上面。
  说话的语气正经地沉君脸色一燥,小穴正在学着鱼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想迫不及待地吃东西,越大越好。